吗？”余婷还是似笑非笑的看了方肆一眼：“我听过很多故事，都是关于一些强者的，他们也都是民间武者，大概也说过你这样的话，不过最后，大部分都给国家做事了。”
方肆一笑：“他们是他们，我是我，现在我也在给国家做事，但我是合作，不是打工。也可以说是人家求我，我是老板。”
“反正我师傅和师祖都是散人。”余婷一笑。
“我最见不得你这样的态度，好像自己很对似地。”方肆没好气的说道：“再说了，我干嘛骗你啊，金须老人是我师傅，白原是我爷爷，我天生就是散人的命，你少在这里给我阴阳怪气的。”
“这么激动干嘛？戳着你的心事了？”余婷嘻嘻一笑。
“我……”方肆一瞪眼：“我要不看在你是女孩的份上，我一巴掌把你打出车外去，余婷，我发现，几个月不见，你会损人了？”
“我以前就会，只是懒得跟你说话而已。”
余婷这倒是实话，在学校的时候，她凭借自己三星的修为，在学校属于是大姐大，这么几年的大学生活虽然比不了外门的武者界，可好歹也是坐惯了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