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叶强才叫她凝儿，可是我记得，飞燕集团好像上次还要绑架她？”
“商业上的事情，说不好谁对谁错，也说不好关系怎么样，有利益就合作，没利益就中立，其实飞燕跟叶氏，并不是那么水火不容，他们只不过是安保公司，而我们飞燕，不做安保。”
随便看了几眼合同，方肆也没有再询问他们之间的恩怨，而是把合同递回给了葛燕。
“很丰富的一个合同，只要治好，我就变成千万富翁？还是你们子公司的行政副总？”
葛燕也是人精，她听得出来方肆的话中好像有些不满意，如果他能够治好的话，千万确实不多。
“这只是现报，如果方先生真的能够治好我奶奶的病，我们飞燕，我们家族都欠你一个人情。”
方肆要的就是这句话，千万对方肆来说还不错，可是对比起方肆自己的设想来说，还是差的很远，钱和人脉比起来，当然是人脉比较重要。
“行。”
方肆笑道：“想来陈助理也跟葛总说过，我有三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