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没有…”
“有,这是我们这里新进的牌子,美国货,螺纹超薄夜光润滑型的,效果超级棒!”
绮彤的话还没说完,柜姐就献宝似得把那长盒子塞到绮彤手里。
绮彤攥在手里仔细看,在盒子商标处分辨出避.孕套三字,一脸汗,慌忙把烫手山芋丢到柜台上,“我们不是要买这个的!”
古翰的手被绮彤手心的细汗浸得潮湿,绮彤生怕被他察觉她的紧张,急忙将手从他手心往外抽。
柜姐突然茅塞顿开,便拿出另一致命法宝,“那么女士是要买这个了?超强震动、无限电量、仿真设计的女性神器。一看您丈夫就是个会心疼老婆的男人!”
女性自.慰器!绮彤盯着盒子上那夸张的男根图片,嘴角直抽搐,这家药房还真是综合性,居然还兼营情趣用品!
一男一女进来一定是买情趣用品么?而且干嘛认定他们是夫妻?绮彤边腹诽,边打算无情拒绝柜姐的建议。
“两个都包起来。”古翰在绮彤出声前,对柜姐微微一笑,“另外,给我消炎药,以及薄荷糖。”
柜姐被男人的笑颜迷的心驰神摇,忍不住对古翰使用避.孕套的画面彻底意淫一番,花枝乱颤:“好的,先生稍等!”
都包起来?绮彤呆,古翰买避.孕套和女性自.慰器干什么?
“害羞了?”古翰睨着绮彤。
“唔?”这从事不法勾当的军火商,大毒枭,他…他难道要逼她用女性自.慰器表演给他看?
她绝对誓死不从,他休想逼良为女昌!
回到车里,绮彤一路僵硬着身体,十分戒备的和古翰保持距离。车子再次停下,已经到了绮彤所住的公寓楼下。绮彤忽然下巴一紧,被两根微凉的指尖捏住,紧接着被人转动面颊,与男人近在咫尺的双眸对视。
鼻尖贴着鼻尖,额头贴着额头。绮彤惊得到抽一口凉气,“古先生,你可以不要离这么近吗?好尴尬。”
男人的手指摩挲着绮彤饱满的唇瓣,暧.昧的滑至绮彤的唇角,“还疼么?”
“嗯?”绮彤不解的眨眨眼。
古翰从装药的塑料袋中取出一颗薄荷糖,塞到绮彤嘴中,“薄荷糖含在嘴里,脸颊不那么痛。”
绮彤心中猛的撞了一下。口中薄荷糖被唾液融化,一直凉凉麻麻入腹。脸颊也凉凉的,被仇玉打的那记耳光也不那么痛了。
“这些消炎药,一天三次,一次三片。”古翰把消炎药也放在绮彤手里。
他去药房不是给他自己买处理手臂上擦伤的药物,反而是给她买消炎药。绮彤莫名有些慌张:“唔,谢谢。”
“你的手机呢?”
“喏。”绮彤鬼使神差的听话的将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
古翰接过手机拨了一串号码,等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便将绮彤的手机挂断,递回去,“我的号码。有事打电.话。”
“哦。”其实,古翰这人虽来历不明,为人好像也并不十分坏。不过,她可不会给他打电.话!
“我下午还有应酬。你先回公寓吧。”古翰拨开绮彤那边的车门。
“拜拜。”绮彤像得到特赦令,拎起药房的塑料袋便跳下车,迫不及待的往电梯门口冲。
“小妖精,等等。”古翰突然喊她。?
“古先生,我有名字。我不叫小妖精。”绮彤回身,没好气:“喊我干什么?”
“一人在家不准偷玩套套和神器。”古翰指了指绮彤手里的塑料袋。
“哈?”套套,神器,谁想偷玩了!绮彤瞪着雾蒙蒙的杏眸谴责那满眼兴味的男人,真想把他嘴角那抹狼性笑容彻底摧毁。
“如果真的想玩,我晚上回家后教你。”古翰在绮彤凌乱的视线中驱车离去。
教她?刚觉得他为人还不算坏,他就立刻兽性毕露!简直没救了!
绮彤愤愤难平的回到公寓,坐在床上,随手把塑料袋扔到床上,避.孕套和自.慰器倏然滑了出来。
那放弃治疗的野兽鼻祖是在嘲笑她这大龄剩女不会用套套和自/慰器么?
不会用又怎样?活了二十六年连套套什么模样都没见过,很丢脸么?好像…是有那么点点丢脸。
绮彤从眼角嫌弃的看着那盒避/孕套和自慰器,脸上慢慢染上红晕。反正现在就她一人在家,不妨悄悄见识一下套套和自.慰器长的什么样!
绮彤撕开避.孕套的盒子,独立包装的套套撒满床单,她捏起一个撕开,对着那只油腻腻的套套小声嘀咕:“这根本就是气球嘛。柜姐卖了假货么?这种东西要怎么用?吹起来么?”
绮彤认认真真把一个避.孕套吹成一个大气球,扎住口,左右打量,“吹起来的气球要挂在哪里才能避.孕呢?搁在肚子上吗?”
绮彤掀起衣服,露出白呼呼的肚皮,把气球在自己肚子上来回比划。又觉得这样使用避.孕套用非常不合理,就把气球随手丢在床上。转而勤奋的拆开那个女性自慰器的包装盒子,登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