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医生应该做的。”华医生的声音很柔和也很动听,“现在,我想请您出去一下。”
“为什么?”谷向天不解。
“当然是要检查一下您女儿的身体呀!”女医生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至少得全面检查之后,才能确诊。”
“是是是!那医生你慢慢检查,我出去等候。”谷向天又俯身轻轻摸了摸谷雨的脸,“其实在爸爸眼中,这张脸也挺漂亮的,不过,如果可以更漂亮当然更好了。”
谷雨欣喜地笑了。
谷向天走出了病室,体贴地关上了房门。他想了想,拨通了柏木青的电话。
“喂,老谷,有事吗?”柏木青的声音很含糊,好像在吃饭。
“对不起啊,柏院长,打扰你用晚餐了吧!”谷向天笑着打起了招呼。
“说什么呢?”柏木青嗔怪,“你和我还说这种客气话。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用什么晚餐,不过是吃个快餐罢了。有事就开口,啊!”
“我就想问一下,你们医院是不是新来了一个整容医生,韩国来的?”
“韩国,没有啊!”柏木青的声音充满了疑惑,“你从哪儿打听到的?喂喂,老谷,老谷……”
谷向天手中的电话掉落在地,他的人也缓缓倒了下去,他身后,站着穿白大褂的花想容。花想容冷冷地斜了谷向天一眼,从容戴好口罩,举步离开了病室。
她淡定地走到电梯门口,摁下了向下的按键。
绿色数字变化着,很快到了十九层,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几个家属和一名医生走了出来。他们的目光无意识地停留在花想容的身上,花想容两眼直视,走进了电梯。电梯门合拢,载着花想容向一楼进发。
期间电梯又载了几名下楼的家属,花想容始终都只是静静地站在电梯最里面,微微闭着眼睛,仿佛在假寐。
叮,电梯在一楼停下,一行人走了出去,花想容走在最后面。
她不疾不徐地走着,仿佛真的只是来诊治了一名病人,很快,她就走到了医院门口。
保时捷在院门口发出刺耳的刹车声,裴十四从车里冲了出来。脚跟还没站稳,人已急速向前掠去。
花想容的身体微微停顿了一下,低下头,往门后面回避了一下,裴十四已如疾风一般从她身边一掠而过,瞬间抢入欲合的电梯门。电梯微微停顿了一下,载着裴十四向上行去。
花想容抬起头苦笑了一下,以裴十四的机敏,竟没有察觉她就在他的旁边,足可见裴十四有多在乎楼上那个丑女人!
那个丑女人,怎么配得到她和龙菲菲都得不到的裴十四?
花想容狠狠地握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掐入掌心,却不觉得疼痛。也许,她早就麻木了,从裴十四公开她一连干倒几个男人后的视频后,她就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了。
裴十四,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龙菲菲之死,她也不知情的。可是,裴十四却非要认定她就是害死龙菲菲的凶手!
花想容的面容扭曲了一下,秀目射出阴毒的光芒:“裴十四,你有多爱那个丑女人,你就会有多痛!”她走出了大门,映着渐渐四合的夜色,重重地呼出了口气,一切都结束了。
“花想容!”一个声音蓦然传来。
花想容缓缓回眸,大门正前方,裴十四的白色保时捷旁边,停着一辆黑色的保时捷,丁骏和谢慕就倚在车门边上,笑吟吟地望着她,好像望着一只被黄雀逮着了的螳螂。
花想容脸色一变,一直插在白大褂口袋中的手动了动,丁骏和谢慕哪里容她把手拔出来,立刻急速冲了过去,一双拳头直捣花想容的要害之处。
看着勇而无畏向自己冲来的两人,花想容居然露出了笑容,就在两人将要近距离接触到她时,她猛地探身下屈,双手撑地翻了一个筋斗,丁骏和谢慕双双出拳落空,花想容双腿屈蹬前压,丁骏和谢慕待要架拳封挡,已是不及,被花想容的修长双腿纷纷踹中,不得不临时将攻击扭变为后退的防御姿势。
说时迟那时快,花想容的双足由踢向二人面部改为蹬踏二人胸口,丁骏和谢慕只得一退再退,但是花想容的长腿简直如影随形,瞬间又瞄准二人的腰腹猛踹过去。丁骏和谢慕惊骇之极,只得继续退让。但花想容简直有如神助,一对长腿横悬于空中,突然临空一个细胸巧翻云,双足向两人头顶踢了下来。
丁骏和谢慕还想再退,身体陡然碰到了保时捷,再无间隙容他们继续后退,若是任由花想容踢中头部,必然造成晕厥。但两人好不容易逮着了花想容,怎能甘心让花想容从他们眼皮子底下再度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