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为什么不吃?洌的女人为我做的。”
“已经冷了!”
“不是有小炉吗?”
“洌知道你来的事吗?”尉迟澈插_进来问我。
“我会告诉他的。”我说。
“当然,她会告诉洌的,”老家伙晃动手上的布襄,“她回去得解释洌给她的布襄怎么没了。”
我瞪老家伙一眼。
尉迟澈也笑了,“我也会去告诉洌的。看看他对自己媳妇自动送到他老子面前是个什么反映。”想了一下又强调,“刚才你们的事我可全听到了。”
他们一个个全都这么无耻。我早知道!
“我得走了,总不见我,洌会想我的。”我端起鸡来,顺手拈起旁边的银筷,“我先侍候父皇把鸡吃了吧,你们有事可以慢慢谈。”我准备试吃给老伙看,侍候这种人果然很麻烦。
“我先声明,冷鸡我是不会吃掉半只的,没的腥气!”我把筷子插了下去,“等我走了,你让丙常热给你吃,”我不急,还有话要说,“还有,记得洌对你说的话,好好想一想,那也许是你唯一的活路。不要给洌惹事,不要让洌不舒服。”
“你这小东西,废话还真多。”
我笑了一下,搛起一块鸡肉往嘴里送。
突然,我一下子甩掉了手中的筷子,连退几步,然后指着地上的筷子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憋了好久,我终于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