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夏阳有利,他可以抢在突厥人之前赶到潼关。”他说。
“到了潼关也还是要面临一场恶战。我大哥能收集到多少人马都未可知呢,我是有些担心的。”
“这谁都看得出来,我估计调我的诏令不久也就到了。”
“皇上真的会回头求你上阵吗?”
“你都为我铺好路了,到时候潼关吃紧,民怨沸腾,他不调我还能调谁?”
“狄远、小杜……”
“这些偏将调令已经下了。今天他们就离开了陇山关。但他们两人手下现在都只有三五千人,现在该向哪里移动都还没有确定。因为有人提出,从陇山关,经米脂,直插晋中,路途会比去潼关绕道近上不少。”
“那不是很好,还能与夏阳形成犄角之势,一起围奸突厥人。”
“当然是个好主意。”老黑说,“但他俩不能领会啊,现在还在忧疑,他们也只想到潼关会战事吃紧。”
我看他一脸得意的模样,“难不成这主意是你出的?”
他不置可否,只把我手上剩下的半块酥皮肉饼也吞了下去。
“你身体真是好了,”我说,“吃东西又是这么快,一点也不肯细嚼慢咽。”
“那当然,有你给我治病,怎能好得不快。”他摸出手帕擦嘴,顺便把我的油手指擦干净。
“那你就该把药全都停了,为什么还在喝老梁开给你的那个苦汤药。”
“那个啊,我再喝一阵子吧,巩固巩固。”
我很怀疑地看着他,他生病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一个月前就已经看起来就基本痊愈。他恢复练功,看上去身体比旁人还强健些。现在已交十月中,天气寒冷,很多人都已穿着绵袄,我也被秦妈逼着穿了薄袄。他却还穿着夹衣呢,除了有些瘦,也没什么病容了。为什么还不停地吃药?
“小脑袋又在胡思乱想了,”他搂了我,让我把头依在他胸口。“要对我有信心,”
“我当然对你有信心,可……”我小声嘟嚷,“是药三分毒。”
他把手挪到了我肚子上,停在那里。手指不安分的钻进我的小袄,又钻进亵衣,直到碰到我的肌肤才停了手。他撩拨我!
我抬头,看到他也正府头看着我,喉节滚动。
我恶作剧的用手摸他的喉节。
他拨开我的手,“飞帘,别!现在不行。”
“那你怎么……”
“我就摸摸。”
“凭什么!”
“我现在不行。”
“胡说,你行的!”
“等我结束这一个疗程吧。没几天了。”
我一下子在他怀里坐直,戳他胸口几下,“所以你吃的是这种药!你……”
“好了好了,飞帘,没几天了,等等我。”他来舔我的唇求和,等我放他进来。
我生气的把脸又埋在他怀里,不肯让他得逞,“老梁这个庸医!我要找他算账!”我恨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