掸了掸下摆上的雪屑,用合欢花做边细细绣成的纹路清晰耀眼,银线闪动出柔软的光华。抬腿往后院走去,不知从哪里寻到小砂锅的把手已经破损,用雪水刷洗干净的外壁上还残留着湿漉漉的痕迹。梦挽歌往露天的灶台下塞了些柴火,白皙修长的手指沾染上一层灰扑扑的尘埃。他好似浑然不觉一般,直到柴火差不多将炉灶塞个半满,这才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引着了一根干柴扔进去。
熟练的动作行云流水,完全不似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贵家公子。倒真不与他这身飘飘欲仙的白袍相称。
蹲下身子,白袍垂在地面的白雪上。梦挽歌好似浑然不觉,打开了药包在一堆草药里挑挑拣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