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想到今天町越哥当着众人说的那句:“我不认识你。”笑到岔气。傅君颜没好气地给我顺了顺背,嘴里问我:“呆河豚,傻笑什么?”
我才刚喘过气想要回答,他的房门却突然响了起来,我瞄了一眼电视右下角的时间,小声地嘀咕:“这么晚谁啊?”说着赖在傅君颜身上对着他挤眼睛。
傅君颜摇摇头,把我从怀里拉起来起身走到门边才问:“哪位?”
隔着门板我清晰地听到那个声音说:“君颜哥,我是洁儿,想向你讨教一些问题。”那声音真是可以滴出水啊!
我听到"君颜哥"那三个字就已经跳起来,再听那句讨教问题火蹭地就上来了。请教!三更半夜的请教什么问题啊!女人!啊!
城门都失火了,我也顾不着找脱鞋三步两步就跑到顾君颜后面,赤着脚从身后环住傅君颜咬着他的耳朵,小声地朝他吐气加抱怨:“君颜哥!君颜哥!我都没这么叫过你是不是?”傅君颜因为我的反应身子一僵,大掌压住我环在他腰上捣乱的手,反过身一把就把我拽进了怀里。
然后他半垂下脸,因为贴得太近他的呼吸都拂在了我脸上。只是此刻,他笑得眉眼上挑晶亮绚丽,竟是迷人妩媚的,不同于平日的温暖他周身都多出了一股邪气。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笑,像是进了玄幻炫目的迷宫,醉人得很。
他也实在笑得太好太魅,我看着看着就失了力气。然后我感觉他的唇贴在我耳边,痒痒的带着温度。我想要缩开却被他轻易扣住,然后他说,声音带着浓浓的缠绵和蛊惑:“乖,再叫一遍……”
我弱弱地看着他,他那声音配上那微勾的唇角,性感到能滴出水来。我就这么呆呆地望着他移不开眼睛,像是中了邪一般缓缓地叫了声:“君颜哥。”
然后他低下头,眼底的神色温柔好看,他温热的气息又再一次拂上我的脸。他说:“呆宝贝,张嘴。”从未有过的他亲上我的唇,舌头也顺势溜了进来,灵活婉转地唇舌相抵,柔软地不得了,暧昧地不得了。而我整个人就像被他吸进去了一般,再没有半点力气。
直到很久以后,我虚软地被他抱在怀里,耳边再没有断断续续的拍门声,我这才想起来问:“她人呢?”
而傅君颜的眼神冷了冷,他弯身抱起我往回走,很平淡地说:“早走了。”
这一刻,我才发现傅君颜好像也不是那么好讲话的……万青今天有事把我的保姆车借走了,我也只好等着蹭町越哥的车。所以我换回自己的衣服就坐在椅子上一直等到町越哥下戏。
终于过了一个小时,我跟着上了房町越的车,同行的还有舒爽,我们三个人都累得够呛,大家一上车就都倒在椅子上一句话也没说。还是最后到了酒店,舒爽才突然拉着我提醒我道:“看你也知道是没戴过隐形的,顾宝贝你睡觉前一定要记得把美瞳摘下来,要是你忘记摘,指不定哪天你漂亮的眼睛就要瞎了。”我听着浑身抖了抖,然后又听她问:“你摘不摘的下来?”
我左右吓得不轻,不要命地点头:“摘得下来,摘得下来……”
舒爽很是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手一伸问:“你手机呢?”
我哪里敢马虎,她那态势演土匪都够了。于是我赶忙乖乖地掏出手机来,她也一把接过,那动作和抢一样。然后她很迅速地就在我手机里输入了一个号码。后来,我看她听见自己包里铃声响的时候笑得眉目飞扬,才很正经地指了指眼睛对我说:“实在不行,找我。”
我被她整得一愣一愣的,心底深深地觉得这长得像漂亮男孩的女孩怎么这么男子气概呢?啊……
她见我的反应很高兴地扬起白牙笑了,那笑也豪气得很。然后她伸手戳了戳我的头顶说:“顾宝贝,你不知道我最喜欢吃河豚的了……”
……
我们才进酒店大厅,就遇上《天堂的白羽》剧组的一群工作人员聚在一起,他们导演正在和傅君颜讨论着什么,而傅君颜默默地听着,只是偶尔点点头却没见他说什么。然后,傅君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见他打了声招呼就接起电话走到了一棵小树边,树干挡住了他半截身子。
那头站在一旁的季洁儿看见我们,竟然很欣喜地朝我们打招呼。我心里莫名其妙,忍不住嘀咕我和她真的不熟好不好?
却听她无比亲热地喊:“町越哥!”那声音娇娇滴滴。
我登时了然,原来是冲着房町越来的。
但是看季洁儿殷勤地朝我们走近,我眼角还是抽了抽,这边舒爽又用手肘推了推我问:“她和房町越很熟?”
我摇了摇头小声地说:“好像不是……”没兆头啊!
我这话音一落,这厢舒爽就已经嫌弃外露地往季洁儿身上瞅了一眼,正经八百地推了推我小声说:“你这个笨蛋小心点,她可是来者不善,不是抢你男人就是抢你女人,你顶住!”
“哎!你说什么我男人我女人啊?”
“说漏了说漏了,抢你旁边的男人或者你旁边的女人……”
我还来不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