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颜这个耐心的老师,傅君颜陪安安练琴的时候,完全没有只竖着耳朵听琴自己却干别的事情。他甚至几个小时下来就盯着安安的站姿和把位,严谨而又专业。还有我这个称职的姐姐,也一遍一遍陪安安背谱……
当然这些是不能说的,我还是很拍马屁地说:“谁叫爹地你教的好哇!”哄得他老人家笑开了花。
安安的小提琴拉的好,爹地对小启也顺带慈眉善目了许多,一开心就把两个小家伙一起打包,一人一狗跟着他去了维也纳,美其名曰带着孩子们去感受音乐的灵魂。我有些忧郁地看着小启,真担心它回来一开口就唱出歌来……
安安和小启被爹地带走以后,傅君颜就做了一件事情。他在某一天请人把一面墙打了,我们两家瞬间就通成了一家。
那天我再回家的时候对着莫名走失的墙很是惊诧,颤着指头问那个在厨房做饭的男人:“傅君颜,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吧?”
他却很从容地说:“打墙灰尘太大,孩子吸了灰对身体不好,正好安安去了维也纳就索性请人来施工了。”然后他拉着我的手,指了指他在客厅新换的长毛毯问我:“喜不喜欢?”
我答了句:“是哦。”又看那长毛毯颜色真是好看,坐在上面左摸摸右摸摸,晕晕乎乎的就啥都忘了。
终于《黑色灰姑娘》这部戏开始开拍了,这部戏是边拍边播的,所以剧本也并没有全部完成,编剧刘温暖要随时看观众的反应,然后再续写出故事,并且稍作改动。但故事的整理大纲是不会变动的。同时,《黑色灰姑娘》也是CBS电视台黄金时段的立捧新戏。
另一边傅君颜也进了组,他那部片的名字叫《天国的白羽》,同样的边拍边播,是MBS电视台黄金时段的力捧新戏。CBS和MBS一向是竞争关系,我们的戏又是同一时段播出,所以,简单的来说,我和傅君颜的戏竟然打擂台了……
我进组比较晚,到了才知道这两部片的片场竟然就只隔了一条街,大家共用停车场。而且竟然也是住在影视城的同一家酒店里,他们组包下了二层,我们组包下了三层。
因为彼此是敌对打擂台的关系,所以双方工作人员都显得特别警惕,剧组也再三强调大家要严防泄露内情。两边也都好像较上了劲,在酒店里打个照面都憋着一股劲。媒体也对此很是执着,两部电视剧刚开拍,一公开演员名单,它那头的头条就是:“房町越携手顾宝贝抬杠傅君颜与季洁儿!”我瞬间觉得大水冲了龙王庙,这事态够严重的!而傅君颜的名字和季洁儿放一块,我心里也好不爽好不爽!
到剧组的第一天,我就趁拍戏的空隙给傅君颜发了个短信,我说:“傅君颜,我进组了哦!就在你隔壁啊有没有!”
不久他就简单又明了地回复了我两个字:“知道。”
《黑色灰姑娘》里出演白颜姐姐白筱的演员是出道好几年的徐若帆。她演技一流人也不错。我刚到剧组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化妆室里因为黑色美瞳陷入了僵局,我弄了很久可怎么也戴不进去,倒是一双眼被折腾得通红,真是哭的心都有了。
可徐若帆一走进来,她明明不认识我,却很自然地拉开椅子坐下说:“小爱,你这样戴不对哦!”然后她竟然低头就从自己包里取出了隐形眼镜液,当着我的面取下自己的隐形眼镜再重新戴了一次,亲力亲为地示范给我看。
我登时觉得这徐若帆真是热心实在,于是我也不认生地说:“若帆姐,你人真好啊。”
她听了只是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然后说:“桃子没有告诉你吗?她是我嫂子。我妈喜欢你,我能对你不好吗?”
“啊!”我脑里瞬间就出现一位眉开眼笑的老人家亲热地握着我的手,左蹭蹭右蹭蹭的场景。于是我很踌躇地说:“若帆姐,阿姨真的喜欢我啊?那……要不我给她签个名吧……”
徐若帆也是一愣,然后说:“那就太好了,我妈今准高兴。”
这时,化妆室门口传来一阵笑声房町越和一个漂亮大男孩走过来,两人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看着町越哥身边那男孩还挺眼熟,又想不起他是谁。就在我琢磨着自己在哪见过他时候,那男孩就已经先一步走上前伸出手,对着我很直爽地说:“你好,顾宝贝,我是舒爽。”这男孩挺帅气好看的,可是他一开口声音怎么是这样?
我伸出手客套地和他握了握,可眼睛却盯着他猛瞅,这男的!嗯,喉结真小……我想我表情可能是太明显了,房町越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他走过来笑着拍着我肩说:“小爱,别想了,舒爽是女孩。”
我囧,半天僵着眼皮挪挪唇说:“舒爽你长得真帅啊……”
若帆姐这时已经捡好包站了起来,她突然就伸出脑袋对房町越眨眨眼说:“町越你说的真不错,她就是个奶娃娃。”
我……
很帅气的舒爽演的是我戏中的好友阿莫,阿莫在戏里是个很重义气的女孩。白颜母亲死后被父亲哥哥忽视冷落。那时,唯一在她身边的就是阿莫这个朋友。而且经过几天的相处,我发现舒爽本人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