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一声,抬着轿子走了。
轿夫们边抬轿子便极快的交流了一个眼神,听说,不久之前大爷拉了个丫鬟入了浴池。
澡能洗多久?洗啊洗啊的谁知道就洗到哪里去了。
那丫鬟进去时间可不算短,怎的一个鲜活的人进去,抬出来是就成了死尸?
大爷太能折腾了吧。
想来,定是腿脚刚好憋了那许多年突然发泄出来,一下子失了分寸。
洛天音可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大兴城里都在疯传,独孤家的大爷御女癫狂,勇猛无敌,每每都将被他看上的女人折腾致死。
从此后,京城贵女圈对独孤文信避如蛇蝎。
如果洛天音知道了,一定会咬牙切齿的说,丫的独孤文信,又利用她。
利用她布了这么个局,看似令自己声誉受损,实际上则从跟上掐断了那些莺莺燕燕不厌其烦的纠缠。
此时的洛天音,心里只反复回荡着临走时,独孤文信那苦涩的一句话:“但愿此生不相见。”
如果可以,她也很希望此生与他不相见,只因,再见,便是强敌。
他们之间,终究难逃生死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