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精良领她进了一个房间,原来是洗浴室,让她洗了手,才重新回到大厅,坐下。
“谢叔,你说,金砚能不能出啥问题?”蔑然忧心如焚。
“你说说经过。”
谢精良给她端来一杯咖啡,让她喝,她机械地喝了,讲述事件发生的经过。谢精良有些吃惊:“咋回事儿,你就打了他一下,他就昏迷了?”
“是啊!谢叔,确实就是一下。”
谢精良微微摇头:“孩子,你别着急,我打电话问问。”
谢精良打了几个电话,却并没有问明白,他本来与蔑然学校的校长很熟,可校长关了手机,他找不到可靠人了。
“蔑然,你别急,”他安慰蔑然,“我总觉得不对头。金砚是纸糊的啊,打一下就流血死亡?不可能!这件事儿,非常蹊跷,很可能是在耍弄你玩呢,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我先送你回家。明天早晨,你来一趟,我会把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你的。”
蔑然只好同意谢精良的安排。谢精良亲自开车,把蔑然送回家去。临下车前,谢精良说:“这件事儿,你先别急着告诉你父母。等我了解情况了,我会登门拜访的。”
蔑然觉得,今天晚上幸亏遇到了谢精良,不然,她可能会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