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眉毛一竖,她身后一个嬷嬷模样的人便站了出来,也是眼睛通红,似是刚哭过的样子:“回四阿哥,福宜阿哥这几日因吃药的关系,午后都是不睡的。奴婢看今日日头尚好,这才由了福宜阿哥出去,与我们侧福晋并无关系。”
待嬷嬷说完之后,年氏才又向乌拉那拉氏道:“福晋不知,妾身一直是不让福宜乱走的。但太医说多活动对福宜的病有益,这才准了奶娘带他出去转转,谁曾想……早知如此,就是福宜再哭闹,妾身也是不该同意的。”
乌拉那拉氏点了点头,对那福宜的奶娘道:“你且将前因后果说一说,莫要遗漏也莫要隐瞒!”那年氏身后的嬷嬷道:“是。今日奴婢和小主子出去的时候,侧福晋才刚摆饭,奴婢想着这个时候府里清净,便带着小主子出门了。谁知小主子竟转转的,到了出云轩附近,见出云轩那梅花开的正好,非要进去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