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醒了?”我睁开眼睛发现他正手肘撑额凝望我,先是一喜,继而想起昨夜的僵局,又怯弱的回避了他的目光。
嬴政也移开了视线,起身离了**榻。
他都起来了,我又如何能够独卧**榻让他一个人去更衣梳洗,这于理不合、也会让我们之间更添尴尬,于是我轻轻起榻,为定步殿中的他取了外袍穿戴起来。
“没睡好吗,眼睛如此浮红?”他直视前方并未斜视,也没有观察听到他言词之后我的反应。
“睡的还好,想是有些上火,待奴妾用些祛火的药膳便会无妨的。”
我细细为他穿戴着,不敢敷衍说我睡得很好,也不敢纠缠身子有没有异样的话题,只是归结到了无关痛痒的气息上面,希望嬴政不要上心、揪着此事不放松。
可事与愿违,嬴政还偏偏抓住了我不愿多提的事由,以此跟我深究,颇有上纲上线的意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