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带着几分撒娇地说，“拍的丑死了。”
其实，照片拍的真的很好看。
莫北裳很不喜欢拍照片。因为每次拍照片，别人都是好好的，只有她拍出来总是各种奇怪的表情和姿势。笑容也僵硬的像石头一样。
“那是他技术不好。”沈昱暄一本正经地说，“我们来拍吧，我拍的肯定比他好！”
“……”最后她还是点了头。
两个人对着手机镜头开始各种微笑，莫北裳觉得自己的脸僵硬无比，好像被水泥糊了一般。
一定会很丑吧……
她这么想，忍不住想转头和沈昱暄说些什么，却在此时听到“咔嚓”一声响，沈昱暄按下了拍照的按钮。
沈昱暄对着拍好的照片端详了半天，摸了摸下巴，“原来你想偷亲我啊。”
“喂！”莫北裳脸瞬间红透了，连头上都开始冒蒸汽，“谁想偷亲你啊！”
“你想亲就直说嘛，我会让你亲的。”他还是很正经的样子，还很认真的点头，莫北裳脸红的像发烧一样，最后实在没忍住，用手狠狠地往沈昱暄腰上挠了一下。
沈昱暄毫无防备，平生头一次没有形象地“嗷”的一声惨叫出来。
“跟我斗？！”莫北裳得意无比，斜眼看着他，无比潇洒，无比优雅，无比傲娇地一扬下巴，“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