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者名下供奉香火,仁至义尽,也挑不出什么来,再加上程阁老的功劳,罪不至死,顶多判个流放,至于程爱莲的事,一半是为了程爱莲的前程,一半是为了程晖。”
徐妙筠道:“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还是听我姐姐说的,可真是没意思。”
伯让道:“让你知道,你就立刻把程晖处死偿命么?”
徐妙筠白了他一眼,翻身躺在床上不理他,伯让知道她肯定会生气的,因为自己不在的时候,专门派人把朝中发生的事情告诉徐妙筠一声,也不图她帮着出主意,不过是心里有数罢了,可是这事她却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想来定是回话的人收了程阁老的好处故意没说罢了。
伯让趴在徐妙筠耳边道:“我把回话的人打一顿板子给你出气好不好?”
徐妙筠不理,伯让笑着推她,徐妙筠却猛地坐了起来反身使劲推了伯让一下,面色不善:“别招惹我,烦着呢。”
伯让不妨,竟然往后一仰,摔在了地上,愕然的望着徐妙筠。
徐妙筠仍旧翻身躺下,伯让环顾了四周,幸好是在内室,并没有人瞧见他的窘态,他爬了起来,默不作声的叫了人进来服侍梳洗,之后躺在徐妙筠旁边,也没有说话。
第二日一大早,徐妙筠起来后伯让已经走了,等到吃早饭的时候,绣娟悄悄过来道:“皇上下令把韩公公处死,说他欺君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