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后闷闷不乐的回了德清殿。
伯让离开了好一会,虽然他不必刻意向大家解释,可大臣们免不了窃窃私语一番,猜测伯让去做什么,可也只是猜测罢了,谁吃饱了撑的去质问皇上。
直到散了宴席,文武百官和诰命内眷也都离了宫,伯让才算是放松下来,回到凤仪宫时,徐妙筠正交代奶娘把效贤和茂哥儿抱下去睡觉,神色已经不似那般伤心,反而和以往一样,见伯让一副喝醉了的样子,赶忙迎上来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又叫人把准备好的醒酒汤端上来,念叨着:“效贤和茂哥儿今天也玩疯了,这才睡着,明儿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去,你怎么也跟他们俩似的,明天不早朝了么?”
伯让笑着听她念叨,暗暗松了口气,把醒酒汤一饮而下,静静看着她,徐妙筠被他看得面色发红,推他进净房洗漱,伯让却拦腰将她抱起:“我要你服侍我。”
徐妙筠面色发窘,这屋里还有服侍的人呢,他就这么鲁莽。
可那些服侍的人多精明呀,一看这个情形,立马都退了出去,还帮着关了门。
伯让满脸得意的望着徐妙筠,抱着她进了净房,池子里一早被放满了热水,此时被热气一蒸,伯让的酒劲也慢慢上来了,徐妙筠看他晕晕乎乎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拽着他的一只胳膊替他擦洗,正忙着,却听到伯让的声音:“今天你为什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