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这处,日后干活便不方便了,都怪那个马婆子,老了老了,还带着一头簪子到处显摆。
今儿她扑过去时太猛了,胳膊肘杵到地上,赶好就磕在马婆子掉下来的大头银簪子上了。
乔武木木的看了一眼手上的簪子,想想说了,“春花,你不稀罕簪子么?”
春花正在气头上,没去琢磨乔武的话,只是没好气道,“不稀罕不稀罕,最烦那些大头银簪子了!”
说着便回过头来,乔武忙把簪子收到怀中,春花问道,“怎么了?”
乔武扯了扯嘴角强忍着不适,刚簪子收回去时戳到肚皮上了,“没、没什么。”
春花看了乔武一眼,把头发整理好,回过头到床里,拿起木棍子放到中间,“那睡觉吧。”
乔武微微张了张嘴,修长的手指朝那根木棍子动了动,半晌还是没说出啥,只是应了一声躺到外面,春花这木棍子要抱到啥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