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了,她说着还让乔武明儿赶早去刘大哥家,先跟他占个位子,要不晚些别人儿想上镇子,也跑来搭顺风车,人多了他就去不了了。
乔武点了点头,拉过被子便躺下了,春花帮他掖了掖被子,又重新拿起绣布,瞅着上头的花样想要下针,但脑中一直想着乔武刚刚和她说的事儿,怎么着都寻不到针脚。
唉,看来今晚是绣不成了,春花暗自叹了口气,把针线绣布放回篓子里,搁到床尾那边,扯过被子也躺下了,一翻身手碰到一旁的木棍子,她拿起来透过月光看了看,这根木棍子不大不小,赶好就杯口粗。
春花抿了抿嘴,偏过头瞅了一眼身旁的乔武,把木棍子放到中间,心里嘀咕着,这真是怪了,乔武怎么老让她抱着根木棍睡觉哩,难不成是他们这的一个规矩么,新过门的媳妇儿就得这么睡么?
乔武的呼吸匀称,像是睡着了,春花瞅着瞅着,打了个哈欠,勾过手抱住这根木棍子,她显然已经忘了,一开始是她把木棍子拿上床的,她这会儿只是想着,她这根木棍子要抱到啥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