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洁妮感觉出这几个人捆绑的手法相当专业,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高高吊起,连着脖子上的绳套,只要稍一用力,就会呼吸困难。绝无任何反抗的可能。
当年在警校学习时,王洁妮就有幸见识并亲身体验过这种捆绑手法。她的老师讲过,这是中国古代传统捆绑术的变种,是中国侦察兵战场捕俘的专用手法,省时省力,效果奇佳。
这几个家伙是什么人,居然懂这种手法?
持枪的那人一掌切在王洁妮的脖子上,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
王洁妮再次醒过来,是被人用冷水泼醒的,寒冬腊月,头上被浇了一桶冷水,让她整个人一下子清醒过来,不禁打了个冷战。
等她苏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到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被反绑到一根柱子上,脖子、手臂、腕子都被捆得紧紧的,警服上衣已被人剥掉,只穿着件蓝色的警用制式衬衣,这种姿势令她非常难受,但最主要的却不是肉体上的痛苦,而是招摇而又毫无防卫功能、仅仅隔着一层胸衣的丰满胸膛……
一个黑黄皮肤、小个子男人现在王洁妮面前,淫邪的目光扫向她的胸口,操着一口非常生硬的汉语说道:“你可以叫我虾哥!”。
王洁妮冷静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五十多岁,长发垂肩,身高不到一米六,戴着一幅黑框眼镜,身上的西装虽然昂贵,却很不合体,略显得有些宽大,西装扣敞开着,露出快拔枪套和乌油油的枪柄,看起来虽有些滑稽,但王洁妮绝不敢小觑。
此时,那几个暗算自己的人已经没了踪影,这里只有自己与对方这两个人,一盏刺眼的大灯直射着自己的眼睛。
虾哥手里拿着一柄黑漆漆的短刀,在胡渣上刮来刮去,嘴里也不闲着,道:“你就是王局的女儿吧!今天冒昧地请王小姐来,就是想玩一个刺激的游戏,咱们各取所需,希望你能够配合。”
“你是什么人?”王洁妮刚一开口,虾哥就笑嘻嘻地伸小刀,贴在王洁妮的脸上,冰冷的刀锋让王洁妮打了个寒战,身体也下意识地向后一躲。
虾哥微微一笑,刀锋下滑,麻利地挑断领带,将王洁妮警服衬衣的第一颗扣子割了下来。
对方狞笑一声,道:“小姐,你最好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会一颗颗地割下你的扣子……”
王洁妮冷哼一声,道:“问吧!”
“很好!”虾哥优雅地吸了口哈瓦纳雪茄:“我问你,在爱丁格西餐厅劫持你的那个人,是谁杀的?”
“是我下的手!”王洁妮冷笑道。
“不,这不是真实的答案!”虾哥又割下一粒扣子:“这算是惩罚!”
失去两粒扣子,王洁妮的衣领处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心里也打了个寒战。
“重新回答!”虾哥笑问。
“说了是我,就是我,有什么本事,尽管冲着我来!”王洁妮牙关一咬,一字一句地道。
“你不配合,就不要怪我喽!”虾哥割下了第三颗,裸露的皮肤面积更大,也白得更为眩目,深深的乳沟已呈现在虾哥面前。
“那家伙罪有应得,我亲手杀了他,而且一点也不后悔!就算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做!”王洁妮的回答斩钉截铁。
虾哥笑了,淡然道:“从心底里讲,我是不希望你讲实话的,你知道,你是个难得的美人,我也实在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虾哥的笑,意味深长,又道:“所以咱们可以加快进度了,我都有些等不及了!这次是两颗!”
等割下这两颗扣子,王洁妮的胸罩已全部呈现在虾哥面前。
“好可爱的胸罩!”虾哥将刀子伸入胸罩与皮肤之间,刀锋对准了连接部:“不得不承认,我很期待你的下一次回答!”
王洁妮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白玉般的面颊流了下来。
“快说!”虾哥的双眼中冒着绿光。
王洁妮只好脱口道:“是个蒙面男人。”。
“很好,你终于开始配合了!”虾哥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并不叫回刀子:“你认不认识那个男人?在弓箭峡出手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王洁妮摇了摇头,虾哥邪邪地一笑:“看来你是不配合了,这就怪不得我了!”
说罢轻轻错动刀刃,将连接部割断了一半,手上的力道掌握得非常巧妙。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说,可就不要怪我了!”
王洁妮一脸坚决的摇了摇头,朱博的身手虽然很好,但眼前的这个虾哥和几个引她上钩的人也绝非善类,自己绝不能出卖朱博。
她已做好了准备,如果这个畜牲真敢对自己无礼,她宁可咬舌自尽,也绝不受此屈辱!
正此时,虾哥的耳麦里传来一阵叽哩咕噜的声音,看来是他的同伴传来了什么消息。
虾哥的表情一下子变成紧张起来,她扔下王洁妮,快步走到一台电脑前,紧盯着屏幕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