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天还要专门向你汇报。”
宋长江一听来了兴致:“好,好,你的这个想法好。我们凤凰山地区就是没有一个统一的整体的开发,现在的旅游一直处于原始阶段,多好的资源白白睡大觉,太可惜了。”
吴天彪拎起酒瓶子说:“好,这个事,今天先不汇报了。我知道,你们当领导的,虽说是吃饭,其实还要商议大事。我不多占用领导们的时间,我只给领导们敬杯酒!”
宋长江笑了:“能有什么事,吃饭还要商议?我和刘书记这是纯属吃饭。”
吴天彪也不回答,兀自喝了满满一高脚杯白酒,然后给宋长江到了一点说:“宋书记,我知道你不大喝酒,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宋长江说:“吴总啊,我真是羡慕你这壮如龙虎的身体,可我是不行了。好,来而不往非礼也。谢谢你啊,吴总!”
说罢,宋长江就把酒干了。
接下来,吴天彪给刘保平也倒了满满一高脚杯酒说:“能者多劳,刘书记,我知道你的酒量,咱俩得喝个公平。”
同着县委书记的面,刘保平不好意思喝这么多。他就将酒往另一个杯子里匀了一些端给吴天彪说:“吴总,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喝不了这么多。原谅,原谅啊!”
吴天彪笑笑说:“我知道,你肯定会让我替啊。唉,领导们总是有理。好,碰杯!干,干了!”
两个人端起酒杯都是一饮而尽。
在座的还有乡党委副书记郑九天,宋长江的秘书小赵,副乡长黄叶等,吴天彪也根据各人的不同情况,分别敬了酒。然后,吴天彪抱抱拳说:“我就不打搅领导们了,今天这顿饭我请了。领导们吃好喝好,有啥需要,对柳柳说。”
刘保平说:“吴总,让你作东,说不过去啊!”
吴天彪说:“刘书记,一样的。我们天彪钼业也是咱山根乡的一分子。再说了,你平时对我们这些大大小小的企业可没少费心。”
同着县委书记,吴天彪能变相对他刘保平加以赞扬,而且说得这么自然,让刘保平听着心里特别舒服。
吴天彪走以后,大家接着喝酒。因为宋长江准备一会儿要和刘保平谈话,他故意也多喝了两杯,想营造一个热烈的氛围。
吃罢饭,宋长江说头有点晕。
刘保平便让柳柳给宋长江安排了一个房间,说要喝点茶,醒醒酒。
刘保平陪着宋长江来到茶室,他问宋长江:“宋书记,来点浓茶吧?”
宋长江说好。
茶泡上后,刘保平说:“宋书记,你先休息一会儿。”说罢,他就起身想到外面去。
宋长江说:“刘书记,你坐下,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谈。”
听了宋长江的话,刘保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宋长江喝了两口浓茶说:“保平啊,今天咱们俩之间的谈话,有公有私,但主要是私。因此,你可以听,可以不听。”
刘保平更糊涂了,他只得说:“宋书记,有啥事,你尽管吩咐,我一定执行。”
宋长江又喝了一口茶说:“保平啊,这两年,我知道,为了山根乡的发展,你可没有少下力气,成绩也有目共睹。现在咱们山根乡的财政收入由前几年的全县倒数第一变成了正数第一,可以说,你居功至伟。”
刘保平正了正身子说:“应当的,应当的。还不够,还不够。”
宋长江点了点头继续说:“我也知道,你在工作上难题很多。单单就一个钼矿,吸引了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期间的种种关系很难平衡。”
说到钼矿,刘保平的心里便失了一点底气。
宋长江又说:“我知道,你做了很多有益的工作,但期中有些利害关系并不是我们这些身处基层的人所能够看透的。咱们的袁书记和方县长已经调整走了,但有些事还是要追查的。”
听到追查二字,刘保平的头上险些渗出汗来。
宋长江说:“保平啊,像山根乡这种风口浪尖上的地方,不宜多呆。这一次是咱们的吴天然书记大量,才把袁书记和方县长调整走了。按照市委某些领导的意见,是要彻底追查的。但天然书记是市委书记,他可以对书记、县长网开一面。但下面呢,乡这一级,他还能顾得上吗?如果按照市里其他领导的意思,真的往深处追查,我怕咱们山根乡的班子会受到冲击。当然了,保平,我知道你没事。但你身处漩涡之中,有些事情还是要想在前面。”
听了宋长江的这番话,刘保平刚才喝的那点酒一下子全变成了冷汗。宋长江是县委书记,还是市委常委,他这么说,恐怕是要真的对凤凰山三道岭的钼矿开发进行整顿了。如果真的追查下来,他刘保平肯定难脱干系。
想到这里,刘保平连忙说:“宋书记,你也知道,像我们这些基层的干部,一切都是听组织上的安排。矿上的事如何处理,我们一直都是遵照县里的意思执行的。至于有没有们偏颇,当时我也没有多想。现在想想,还真的是有一些做法不妥。比如安全保证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