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宿,朝行夕止,匍匐于沙石冰雪之上,执著地向目的地进发)、短途(数小时、十天半月)、就地三种。 官场教父680
虔诚的信徒手中持着念珠,虔诚地磕着长头,磕头的数目是十万个!只因殿内菩提树上有10万片树叶,每片树叶都有着一个佛。手中的念珠就是为了方便计数的,每磕完一个,拈一下念珠。
相传藏传佛教格鲁派创始人宗喀巴大师诞生之时,母亲番萨阿切在铰断脐带时,滴了三滴血,后来此地便长出一株菩提树。菩提树根深枝繁,其上长有大约十万个叶子,每片叶子上自然出现一尊狮子吼佛形像,树叶上也出现许多天然身像以及字迹等,故名“衮多”(意为十万身像)。信众便以菩提树为中心,建起一座镶嵌各种珍宝的银壳神变大灵塔,来纪念大师的诞生。后来宗喀巴大师移居西藏,其母亲常常想念儿子,宗喀巴大师便修书一封,告诉其母在菩提树旁修建一座佛塔,见塔如见人。后人为护塔护树,又修建了一座大金瓦殿。
这既是塔尔寺先有塔后有寺的缘由,也是该树主干包于银塔内的缘由。
大金瓦殿,位于全寺正中。藏语称为“赛尔顿庆莫”,即金瓦的意思。其建筑面积为450平方米。大金瓦殿初建于公元1560年,后于公元1711年,用黄金1300两,白银一万多两改屋顶为金顶,形成了三层重檐歇山式金顶,后来又在檐口上下装饰了镀金云头、滴水莲瓣。飞脊装有宝塔及一对“火焰掌”。四角设有金刚、套兽和铜铃。底层为硫璃砖墙壁,二层是边麻墙藏窗,突出金『色』梵文宝镜,正面柱廊用藏毯包裹,殿内还悬挂着乾隆皇帝御赐的金匾,匾额题字为“梵教法幢”。
进入大金瓦殿内,迎面矗立着12.5米高的大银塔,这就是宗喀巴诞生的地方。大银塔以纯银作底座,镀以黄金,并镶嵌各种珠宝,裹以数十层白『色』“哈达”,以示高贵。塔上有一龛,内塑有宗喀巴像,塔前陈放有各式酥油灯盏,银鼓号角,玉炉金幢。梁枋上布满了帷、幡、绣佛、围帐及布陈天花藻井,层层哈达,琳琅满目。整个建筑庄严大方,雄伟壮观,阳光之下,金光灿烂,光彩夺目。
这是座镏金铜瓦的辉煌建筑,大殿的正门上方有一块乾隆皇帝御书的金字匾额:“乾隆皇帝之宝(梵教法幢)”。从大灵塔内菩提树向外生出一枝,就是现今大金瓦寺前的那株旃檀树,其皮叶上显有藏文字母。据说这种现象,所有虔诚信徒都能看得见。我从树下走过,有片菩提叶片落到我的头上。一个面带羞涩的年轻喇嘛告诉我,树叶落在身上是很幸运的事,佛祖会保佑我“扎西德勒”(意为平安吉祥)。我把菩提树叶捡了起来,夹到书里,作为永久的珍藏。
在大金瓦殿门口我看见磕长头的地面是光洁平滑的木地板,但是记忆中是古老的石板,而且人们经年累月磕长头已经在石板上留下了深深的凹陷,我就是想看看那些凹陷,可是现在的木地板完全没有了那种岁月感和震撼力。
我就跟闲坐在大殿外面的一位喇嘛聊天,说了我的困『惑』。喇嘛汉语说的不错,他说以前是石头地面,木板是去年新铺上去的。
我说我觉得塔尔寺已经太热闹了,没有了清净,没有了光滑凹陷的石板,没有了我记忆中的塔尔寺。
喇嘛说了一句:“现在啊,买票旅游的人多了,真正来拜佛的少了”,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塔尔寺上山的小路上,格桑花随意地开。
不属于参观游览区域的院落高低错落遍布山坡,纯朴而安静,仿佛几百年前的样子。
山路上又见菩提树,虽然我的凡胎肉眼看不到每一片树叶上的佛,但是我觉得每一片树叶都是一只佛的手,擎天托地,普渡众生。
徐文清说她受不了寺院中那强烈的酥油的味道,铁匆匆地叩了两个头,早早地就跑出去了。
我在塔尔寺里巡回膜拜,又观看了不少殿堂。这些殿堂供奉着庄严的佛像、历代宗师的舍利子、灵骨、法器、衣物等,墙壁上饰有风格隐晦的经文、斑斓『迷』离的唐卡画、神秘的宗教图案,紫檀香案上供奉着繁杂精致的酥油花、洁白的哈达、无数盏闪闪烁烁燃着的酥油灯,我虔诚地仰面望着微垂双目、面带慈悲和神秘微笑的佛祖,心里忽有所悟。
大经堂那边传来一阵法螺、喇叭、长萧、鼓锣、铙钹的音乐声,我随着人群走了过去,原来是塔尔寺的跳神法会――“跳坎”。
黄教徒采取的是喇嘛本尊护法舞以及妙吉祥文殊舞。另外以阎罗舞的形式,用武力来消除人们内心的“我执”以及恶魔邪见。故法王和马首金刚等以忿怒相先后出场,表演出愤怒狰狞之态,以示降伏。
舞蹈是极其诡秘而令人敬畏的,我看得如醉如痴,仿佛灵魂跟着进入未知的空间,那是一个纯自然的空间,一种穿透时间、大气、云层、人群的永恒感――我好像找到了回家的路。我看着自己木讷的躯壳,如同看着朝圣者的身体沉重地磕倒在地――阳光下融雪的声音、来自地心的『潮』气、铿锵的嚓嚓舞步、用红绿彩线以雕镂术缝制的花纹图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