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东醒来也回到了家里,只是夏母根本就不搭理他。
夏芸羲也不想理他,一晚上只给夏母说话,郁闷的夏伟东想着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不醒来呢!
睡觉前,夏伟东还是像往常一样走进他们的房间里,夏母凌厉的眼神看着他喝道:“出去。”
“老婆。”夏伟东微笑着想上前哄哄她。
无奈,夏母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板着脸说道:“夏伟东,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也不再是你的老婆,你还是去找你的老相好吧!人家都给你生了两个女儿呢!”
“老婆,我说了,我的妻子只有任雪琴,我的子女只有夏芸羲。”夏伟东无力的抚着额头保证着。
“哼,你以为我还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夏伟东,如果不是你一门歪心思,想儿子想得疯会惹上闫妮那贱女人吗?年轻的时候她闹得不可开交,老了还不罢休,带着孽种回来折腾我女儿,当我们母子好欺啊?”夏母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愤怒。
把所有的怒气和不甘统统都迁怒到夏伟东身上。
“是,是,是我的错,老婆,你原谅我吧!”夏伟东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臂摇晃着。
“走开,别碰我,恶心的男人,看到你我就想吐。”夏母生气的甩开他的手,口不择言的说着。
夏伟东听到她的话,眼里闪过一丝的优伤,硬是压下心中的伤痛,告诉自己,她只是太生气才会那样说的,那不是她的真心话,温柔的上前哄着她。
“老婆,你想吐,我去给你端个盆子啊!”
“夏伟东,你给我滚出去,都是你的鬼迷心窍,认为只有儿子才能继承香火,才能继承家业,惹来闫妮那贱人把我伤得还不够,还来千方百计折腾我女儿,害得我大外孙没了,我给她没完,我诅咒她下十八层地狱,诅咒她的女儿不得好死,全身溃烂,生蛆。”夏母生气的吼着。
夏伟东听到她的话,没啥反应,就好像夏母骂着与他毫无相关的人。
气得夏母指着他凉凉的说着:“夏伟东,你真薄情。”
夏母折腾了半晚上,夏伟东任凭她骂着,就是不还一句嘴,等她骂完了,他笑嘻嘻的端着水上前:“老婆,口渴吗?喝口水润润嗓子。”
夏母狠狠瞪了他一眼,接过水咕噜咕噜的喝着。
见她把水喝完,夏伟东笑眯眯的说:“老婆,今天晚上很晚了,咱们明天晚上再来好吗?”
夏母见他这样,燃起的怒火又熄了下去,只是她不甘,心口上就像被一块大石压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
“夏伟东,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给我去睡客房。”
“老婆,我们没有离婚,我们还是夫妻。”夏伟东气定神闲的说着。
“那离婚协议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强迫我签的,所以,不算数,我也不承认。”
“那我就上诉离婚。”夏母似是铁了心般。
“老婆,我年轻的时候是鬼迷心窍,但我已经知道错了,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夏伟东祈求的眼神望着她。
“不能,你可知道你和闫妮做的那些事情就像是在我的心口上硬硬的划了一刀样,现在这道口已经开始化脓、溃烂、生蛆,这道伤,只为让我活得生不如死而存在,完全没有办法医治,除非我死!除非我死!”夏母伤心落泪的吼着。
“如果闫妮生了儿子,今天的夏夫人夏氏的总裁就没有我母女两的事儿了,可惜啊!可惜,夏伟东你千方百计的想要个儿子,老天爷就是不让你如愿。”
“老婆,我错了,你别再骂我了行不,我已经后悔了,我说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和芸羲的,其他的人和我不相关。”夏伟东后悔死了,后悔当初没心软没有除掉闫妮这个女人,留下她这个祸根害得他第一个大外孙没了,加累他也被老婆责骂不说还要闹着和自己离婚。
“好,那你把你名下所有财产,包括股票都写成夏芸羲的名字。”夏母抬起头直视着他一字一顿。
“好,明天我就让律师过来办理手续。”夏伟东没有异议的说着,反正他的那些东西早晚都会给女儿,他一点也不留恋。
闻言,夏母忍不住流出眼泪来,仰着头望着天花板哈哈的笑起来。
“夏伟东啊!夏伟东,你说你这一辈子遭的什么孽,你年轻的时候那么讨厌女儿,到老了却心甘情愿把一切交给她继承。”
“老婆,我承认年轻时我是有点封建思想,认为只有儿子才能继承家业,才能伟宗接代,女儿应该是被家人呵护长大安安心心嫁人,然后由她的丈夫继续着我们父母的工作,呵护着她,爱着她,疼着她,我有这样的想法也是不想我们的女儿长大后太累,像个骆驼样顶着烈日在沙漠中行走。”夏伟东叹了一口的敢,道出多年来隐藏在心目中的心声。
“即使外面的女人给我生了儿子,我也不会让她威胁到你和芸羲的地位,他长大可以是我夏伟东的接班人,但他决对不会是继承者,我所有财产继承者只有我们的女儿才有资格。”
听完后,夏母盈盈的抽泣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