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律师吓得一颤,忙恢复了镇定:“这是董小姐给夏芸羲小姐的任命书。”说完,把另外一份准备好的文件递给了闫妮。
闫妮接过文件瞪大眼一页一页的看着,只见她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该死的董小言既然敢背着她做出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她商量一下,还有她拿到夏氏的股份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她这是想要独吞夏氏吗?
越往后看,闫妮精致的脸阴侧得可怕,拿起包包踩着高跟鞋“可可可”的离开了事务所。
回到闫家后,闫妮愤怒的如同涨满河槽的洪水,突然崩开了提口,咆哮着,势不可挡地怒气暴发着。
“贱人,贱人。”
拿起东西就摔,眼睛睁得比铜铃不要大。
没一会儿,家里的东西被她摔得粉碎,到处都是一片狼籍。
该死的贱人既然敢背叛她,看她找到不拨了她的皮。
多年的心血,隐忍了几十年,等的就是风风光光成为夏夫人,坐上夏氏总裁,就像当年任雪琴那样控制着夏氏的股份。
努力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重见天日,却被自己养的狗给独吞了,这口气叫她如何咽得下?
“去,吩咐下去,天涯海角也要把董小言这个贱人给我揪出来。”
“是,夫人。”管家恭敬的退了出去。
……
夏氏总裁办公室,夏芸羲冷静的听完律师的汇报,闫妮果然中了她的圈套。
拿起电话看着一串数字拨了出去。
接通后,夏芸羲勾起唇角浅笑问着好:“闫夫人,这两天还好吧?有没有感觉到血压上升啊?”
“夏芸羲。”闫妮听到声音,裂眦嚼齿。
“呵呵,原来闫夫人这么想我,光听声音就知道是我,”夏芸羲发出阴侧侧的笑,犀利的眸光宛如黑夜中的鹰,锐利的直视着前方的猎物。
“夏芸羲,你得意什么?到最后你们母女还不是输在我手上,现在整个夏氏是我的,而你也只是我的一句话,我要叫你滚你就得滚。”闫妮得意的说着。
“呵呵,我好像记得现在的夏氏是董小言的吧!怎么成了你闫妮的了?能让我去留的人也只有董小言,你闫妮有放屁的资格吗?”紧紧的握着电话,夏芸羲清冷的声音讥讽着。
“哼,董小言是我的大女儿,她的就是我的。”闫妮说这话时,眼里闪烁了一下,其实她心里也没有把握,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董小言,又看到董小言那份认命书,心里非常的生气,但又不想在嘴上让夏芸羲逞强。
“是吗?可是我怎么没有听说董董事长有位母亲叫闫妮啊?我记得董董事长告诉我说她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被车撞进了天堂,而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怎么突然之间冒出一个母亲?”夏芸羲闪烁着大眼,疑惑的问道。
“你说什么?”闫妮听到气得浑身发抖,精致的脸庞变成猪肝色,额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跳动着,该死的贱人既然敢诅咒说她死了,她才死了呢!
“没听懂吗?我刚刚话说得含蓄了点,就是怕你老人家听到血压迅速上升,董董事长说她母亲被车撞进了天堂意思就是被车撞死了,”透过电话听到闫妮尖锐的声音,夏芸羲好心解释着,接着假装惊讶发现:“唉呀!闫夫人你该不会年纪轻轻就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吧!我刚刚话虽说得含蓄,可连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能听懂去了天堂就是死了,真可怜,闫夫人我看你真应该吃药了,你不只得了老年痴呆症还得了妄想症。”
“对了,闫夫人看在咱们认识的份上,我可以推荐你去a市第三人民医院,那里的医生不只尊敬老人,而且医老人痴呆症和妄想症特别厉害。”
(a市第三人民医院是a市最大的精神病院。)
闫妮气得全身发抖,一张老脸变成了猪肝色,裂眦嚼齿:“夏芸羲,我会让你尝到逞口舌之快的后果。”
“哼,”闫妮气得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啪的一下把电话给挂掉。
该死的董小言,这个贱女人,亏她这么信任她,她却在背后诅咒她死,还狠狠的捅了她一刀,让她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双手狠狠一撕,那抱枕里白色的鹅毛漫天飞。
“董小言、夏芸羲,贱女人,我要喝了你的血。”
她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
医院里,夏芸羲一边拨着火龙果一边和妈妈聊着天。
火龙果是母亲最爱吃的水果,也是她最爱吃的水果,只是怀孕后偏喜上了猕猴桃。
“小夜,来给你爸爸看过,说要不了多久,你爸爸就会醒来了。”夏母兴慰的说着。
“等爸爸醒来,我搬回去和你们住一段时间吧!”夏芸羲想都没有想便道。
“那怎么可以,你现在嫁了人,要是经常住在娘家你婆婆会不高兴的,”夏母听到女儿回来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