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提价二十到三十两。”
“小姐,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文姑看着她面色有些犹疑。
怎么她左右都觉得这丫头这一招有些趁火打劫的意味。
“文姑姑没听过吗。这奸商奸商,无奸不商。谁和银子有仇啊,这一次可得好好给各家小姐夫人上上课,让她们以后彻底的依赖上咱们养颜堂。哦,对了,到时候也可以让美容馆那边趁机推出修护舒缓的面膜,将这一段时间损失的银子都得赚回来才行。”
“你这丫头。”文姑看着她开口银子闭口银子,好笑的摇了摇头,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般贪财的丫头。
不过,她说话间坦坦荡荡,神采飞扬的样子,倒是一点也没有商人的铜臭味。文姑笑了笑,看着她点点头,算是将这一桩事给应了下来。
等江溯流回了府,就瞧见这丫头一改这几日的愁眉苦脸,笑的一脸贼兮兮的歪倒在床榻上,自然觉得十分稀奇。
等听她乐滋滋的解释了前因后果,不由的笑着戳了戳她的小脑袋,叹了一声:“人小鬼大。”
谢玉被他戳了脑袋,却是点恼意也没有,笑嘻嘻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小小的问道:“那你喜不喜欢?”
“什么?”江溯流看了看窝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她,笑着问了一声。
“人小鬼大啊,你喜不喜欢?这样的我,你喜不喜欢。”声音软糯甜美的不像话,温温柔柔的听在江溯流耳边,他一时间觉得半边身子都要酥麻了,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颊,语气也是温柔的不像话:“喜欢。”
“嗯。有没有很喜欢很喜欢?”谢玉又是在他怀里蹭啊蹭啊,像一只撒娇耍赖的小猫一般不依不饶了。
江溯流觉得奇怪,这丫头这个样子,莫非又是惹下了什么乱子?
这样想着他已经扶住她的肩膀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她,谢玉面色羞红,似乎也是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太软骨头了一些,连耳根子都是红烫了起来,期期艾艾地看着他,瞅见他含笑的眼眸里碧水波光,春意融融,已经咬着粉唇不安的垂下了脑袋。
“想了?”江溯流过了半天,才似乎有些回味过来这丫头到底抽的什么疯,一张白玉铸就的脸上笑意更盛,在她头顶低低问了一句。
谢玉脑袋轰的一声炸开,垂下头半天支支吾吾不肯吭声,江溯流耐心等她,过了半天才听见那丫头如蚊鸣般声音小小的“嗯”了一声。
他眉眼愉悦的舒缓开,好笑的看了这脑袋垂得低低的的似乎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小人儿一眼,已经动作轻柔的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进了内室。
丫头眼下怀孕已经有将近四个月,府医也说过,脉象平稳,一切正常,想来小心些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帷幔低垂,炭火烧得很盛,整个屋子里皆是温暖如春,足以让一朵花徐徐绽放。
隐隐有调笑声和低低的呢喃传来,轻飘飘回荡在空气里,恍惚间又是倏然隐去,徒留一室温。
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平稳进行着,这半个来月的京城维持着表面上的风平浪静,这一年即将到尾,京内却是突然爆出了一件大事。
这一日,一大清早锦绣阁的门口已经是摆满了京城各府夫人小姐的小轿,一群气势汹汹的下人丫鬟又是跳脚又是叫嚣。
“让你们管事的趁早滚出来,今日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们非动手拆了这锦绣阁不成。”
“就是就是,让管事的滚出来。”
“我们家夫人好好一张脸,眼下都没法见人了,你们管事的再当缩头乌龟躲起来,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门外群激奋,将锦绣阁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停着的小轿里更是传来一阵隐隐的啜泣声。
“管事的,这可怎么办?”门内被这声音惊醒的小厮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同样急急忙忙起身的管事,一时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如何是好。
近些日子一直有零星的夫人小姐寻上门,说是他们这出售的胭脂水粉有问题,涂了脸不但没有效果不说,更是将好好一张脸毁的不成样子,他回禀了几次少主,可少主只是说让用银两打了了事,谁能想到这一道早光听声音就知道外面聚集了不少人啊。
这可怎么办是好?一时间这管事的也是六神无主了。
“出来不出来?再当缩头乌龟,我们可就砸门了。”门外又是一阵高声叫嚣,紧接着就是一阵嗵嗵的响声,木门的木栓瞬间都开始摇摇欲坠了,这小厮一阵抖抖索索,管事的一着急,已经连忙过去拔了门栓将门给打了开来。
“各位稍安勿躁,这有什么话咱们进店好说。”管事的看见外面密密麻麻拥满了人,大冬天额上已经是冒了一层汗,一边拿袖子着急火燎的擦汗,一边点头哈腰陪着笑。
“说个屁。我们家夫人现在都没法见人了。你们这铺子卖的是是什么鬼胭脂?”一个五大三粗的打手一把将管事的推到了门框上,已经朝着后面几人气愤的喊了一句,“都进去,砸完了了事。”
“哎,这可使不得啊。”眼看着那几人已经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