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会武功的武,是舞蹈的舞.你有文才,我有舞才,不是文舞双全吗?”
“你就会篡改成语.”我笑回到,但不能不佩服她的机灵可爱.
最后,虽然恋恋不舍,我还是不得不好心提醒:“很晚了,该睡觉了,明天你还得上学呢.”
“不是明天了,是今天.我看看,哇,都三点多了,怎么说这么久了,两个多小时了哎,天哪.是该睡觉了.今天星期一,可不能迟到.我要挂了,我真要挂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快说哦,我等着你的那句话呢.”
她是如此的期待,如此的循循善诱,可我却仍然那么的迟钝:‘什么呀?都说这么多了,还有什么话没说嘛?”
“真笨啊你,你怎么把我说的话全忘啦.”
“什么话,什么时候说的?”我仍是一头雾水.
“下午qq临走时说的,还没想起来吗?”
我这才顿悟,那是六七个小时以前的事了.
“嘿嘿,想起来了,对不起啊,因为跟你说话太高兴就忘记了,现在就说,说了你可得睡觉去了.”
“嗯,快说吧,我等着呢.”
“别急嘛,也得酝酿一下情绪嘛.”
我沉吟良久,觉得这话很难出口,很难为情,扪心自问,我确实很喜欢她,非常喜欢她,为什么不能说呢?可是怎么说呢?就这么说的话,有点奉命行事的意思,尴尬,而且无趣.
“我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一股脑儿,脱口而出了这么一番话.
“我喜欢你!”我的话音没落,电话里传来了她热忱的蜜语.
“很开心听你这么说,真的很开心.赏你一个吻吧,听好了,波~”
“呵呵,谢谢妹妹,我也很开心,快开心死了,幸福死了.”
“嘿嘿,别死呀死的,多不吉利.快,该你吻我的了,我都吻过了,你也得回一个吧?”
可这要求,我却没有为她达成,因为我觉得开不了口,我可不像她,没练过口技,也没什么演技,僵持许久,只不过象征性的给了个啄木鸟觅食的声音,她也只能说:‘这是吻吗?算啦,算你通过吧,嘿嘿,好开心哦.你有什么要求吗?我怎么感觉你还想说什么.”
“是啊,我是想听你叫我那两个字.”
“什么啊?哥哥?我不是叫了吗?”
“不是哥哥,另外那两个,更深一层的.”我得寸进尺.
“啊?我知道了,可是我叫不出口哎.从来没有对一个男生那么叫过,开不了口啊.”
“真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你了.实在太晚了,该去睡觉了.”
“不是不愿意,是不好意思啊,你别多想.多尴尬啊.好,你等一下,我也得酝酿一下情绪嘛.”
“我知道啦.说了不勉强了.去睡吧,亲爱的,晚安.”
“老公晚安!”
这是我听到的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动听的音乐,我真的要幸福的死掉了.我把这话说给她听,她回说:‘不许提死字,你死了我怎么办?”
最后,在我一再催促下,她说:‘我真的要挂了啊,确实太晚了.很高兴跟你通话,哥哥!”
“我也是,嘿嘿,我更喜欢你叫我那两个字.”
“是,哥哥…老公.呵呵,你不知道,幸亏你看不见,我觉得脸上好烫啊,肯定红红的了.天哪,我这是在做梦吧,我怎么能叫一个男生老公那.打死我也不可能的啊.算了算了,我一定是在做梦.这都是假的.我要醒过来…”
“呵呵,傻妹妹,你挂掉电话,上床睡觉去,才能作梦呢.”
“也对喔,奇怪,你叫我叫你老公,怎么你还叫我妹妹,不是该叫老婆的吗?哦,我知道了,你也不好意思耶.哈哈,我真的要睡觉去了,挂了啊.亲爱的,再见了.晚安!”
“嗯,晚安,想你!”
“我也想你!”
电话那头传来挂断电话的声音,但是线路却还通着,过了少许,那边传来她的笑声:‘笨蛋,你还没挂掉吗?没骗到你啊.真失败.你为什么还不挂掉啊?我等着你先挂呢.”
“我舍不得挂啊.能再听听你的声音,死了也值了.你先挂.”
“那我真的挂了.”
终于,电话里传来一阵盲音.
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窗外的天空已经逐渐浮上了一层晨曦.
当然,此后,像这样的彻夜长谈还有很多次。她称之为午夜电话。几乎已经成为习惯。
至于话题的内容,我其实都已经记不清了。
但当时确实是快乐的。是一种享受,一种恋爱的感觉。
发展到后头,她在电话里给我唱《勇气》,而我则唱《爱一个人好难》和《黄昏》,结果都觉得对方唱得很好听。此是后话。
不过无意间所选唱得歌,却冥冥中也成了某种暗示。以至于情感的发展真的如同这几首歌词中一样。对她,是鼓足勇气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