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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美妾卷 第089章 非典惊魂(4 / 5)

?”我这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来。

“笨蛋!改到星期四下午了。你星期五去,当然找不到!”雪妃蹦蹦跳跳的进了自己宿舍。

我听话的在下面苦等良久,不见她下来,这才确定自己确实是被她给玩了,只好悻悻走回。

方此时,下午三四点,吃晚饭太早,回宿舍无聊,——如果不是找赵兑给钱说买新硬盘的事儿,我实在找不出回宿舍的理由,——只好兀自游荡,不分南北西东的。

这里属于学校里所谓的西北村,是比较荒凉的地段,除了几栋学生宿舍,一个残破的化工厂和同样落魄的出版社楼,若不是因为这里与校外有一个可供出入的小门,几乎就不会有什么人影活动。不过当下虽然活动的人并不多,却也还是能间或看到一二个白口罩,这令我感到恶心。害怕那个叫做非典的幽灵,虽然雪妃所言寥寥,不过也足知其可怕的杀伤力。况且仅凭少有苗头的就要被隔离起来不见天日的坐大牢,就已经够恐怖的了。于是迅速的逃离白口罩出没的地段,并暗地里为雪妃她们担忧,所谓凡是有利必有弊,她们住了新宿舍是不错,也要面临路上日日邂逅白口罩们的窘境。

回到校园中心地带,学生多了起来,白口罩却再也看不到,这令我感觉舒服了一些。

经过操场门口时,因为感觉时间尚早,便信步拐了进去。如果我知道预防非典的一个重大原则就是不要向人多的地方去的话,定然不会如此冒失。而且以我本来对体育运动就不感兴趣的本性,这个拥有着漂亮的红跑道和绿色草皮的足球场的所谓操场,也还是无比陌生的。自从大二体育课选了乒乓球这种室内运动以后,就几乎与操场绝缘了。

然而眼下的操场上,却还是分外的热闹的,因为一场激烈的足球比赛,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不用说,又是一年一度的所谓校长杯。大学新生们最看重的一个体育项目:足球。虽然对踢足球并不感兴趣,但对看足球比赛,却还是有些爱好的。许是因为男性荷尔蒙的作用,男人都喜欢这种像战争一样富有挑战和激情的游戏模式,我自然也不能免俗。而且年幼而单纯的大学同窗们,为了自己班级或院系的荣誉而努力的拼搏,不用担心会出现假赛之类的猫腻,要比在电视上看什么甲a中超的过瘾得多了。

从拉拉队们扯起的大旗上,可以分辨出是数学系和化学系的一场交锋,稍微一打听,就已知道这场比赛的重要性,这是一场半决赛,胜者离校长杯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作为两个男生人数众多的大系,场上的球手个个生龙活虎,拼抢激烈,倒是两旁的拉拉队,因为女生少的可怜,而大老爷们们又都不好意思扯开嗓子喊加油,因此显得冷清。

我站在人群后,看得津津有味,兴致甚高。一直到了球赛结束,结果是3:2,化学系挺进四强。而我也看了尽兴,并不在乎谁输赢。

犹记得两年前,还是大一,在迎水道校去那简陋的操场上,也进行着如此这般的一场足球赛,政治系对阵哲学系,那时候的我看比赛的心境正好与今日相反,是重视结果而不重视过程,因为惦记着一门哲学系的选修课,特意选上的跟奕晴一起上的,不容错过。当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今日的境地,人生若只如初见,时过境迁,多少故事,一声叹息。

独自吃了晚饭,就早早的去自习了,虽然只随身携带了一本《西方哲学史》,不关英语鸟事儿。

对所谓浪漫主义思潮正看得云里雾里满纸晦涩,所有字都认识,连起来读却很费解,因此不得不不断往返研读之际,雪妃终于姗姗来迟。

“看什么呢?”翻开了我的书封面,雪妃很抓狂:“我说大哥,你有点正经好不?要研究哲学问题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你得看英语。”

她的话虽然声音很低,却还是引得本就不多的教室里几个人回头观望,并且个个眼睛里都露出了几丝不屑来,要不是看见说话的是一个大美女,保不准不会有人当即提出抗议。

我不敢还口,老实接受了她从自己书包里拿出来的一本厚厚的六级词汇辞典。

这样以来我剩下的时间就不得不跟abc打交道了。

只是我本来看见英语就昏昏然的心性,很难保持太久的专注状态,更何况小教室前方第一排处开始出现一幕很不寻常的活剧:一个面色狰狞的男生,对他身旁头发染成红色的亚裔女子,左右开弓的打起了耳光。一边打还一边振振有词,不过那话语却是我听不懂的,应该是日语或者韩语,抑或是越南语,反正不是中国话。

而被打的女生本来是穿着打扮都十分入时新潮的,被如此公然凌辱,却还仅仅是泪光闪闪,咬着嘴角,一语不发。

我对那女生充满着同情,却也只能做到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而已;对那男生虽然充满了义愤,却也不愿学马克思多管闲事,人家夫妻小两口口角打架,你作为一个陌生的第三者去劝架,难保不会象老马那样遭自夫妻二人的联手回击。

然而我身边这位坚持主张男女平等女性解放的小妾雪妃却再也看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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