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的能力。”
洛锦抬头迎上阮安安清澈的双眸,忽然想到那天那个鲁莽的吻,似乎从那天之后
他们两个就没有再这样亲密过。
“闻闻呀,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哦……”洛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低头嗅了嗅,又转手为刘嬷嬷切脉。
“如何?”阮安安见洛锦收手赶忙问道,炼丹本就是自己的强项,只要洛锦能够
检查出所中之毒她倒是不甚担心,更何况她背后还有老狐狸和宣子清这两座靠山
,试问天下大概没有什么毒能够瞒得过他们。
洛锦谨慎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并不想直接说出来。
一旁的刘嬷嬷却是心下一沉,摆了摆:“罢了,罢了,不牢公子费心了,老奴年
岁大了也没有什么牵绊,只要小姐过得好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自从离开阮府
,刘嬷嬷便彻底的想通了,从阮家出发来寻人也并非是希望阮安安回府相救,只
是她孤苦无依只是想在临死前再见一面自家小姐。说句没规矩的话,她只当小姐
是自己的亲孙女,她又怎么舍得她再入虎口。
看着刘嬷嬷脸上流露出的悲伤,阮安安心中一阵难过更是对自己那个“便宜爹”
的所作所为恨的牙痒痒。阮凌念回家之后不见得未提到过她的事情,这么多年他
但凡有一丝一毫的顾念父女之情都不会连封书信都没有,他不曾希望通过自己获
得什么好处又怎么会突然派人来寻自己,自己离开阮家这么多年完全可以以失踪
论处推掉联姻,只能说他有不能拒绝将军府的理由那就是阮家的生意已经惨败到
一定地步了。
可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逼自己就范,似乎已经到了阮安安所能承受的临界点了。
阮安安向来对阮家没有什么好感,只是自己顶着人家的身子好歹做做样子也好,
可是他们还当自己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小姑娘吗?
想到这里,阮安安硬生生的在脸上挤出了一丝苦笑说道:“嬷嬷不用担心,我明
天就随您启程回去。只要我回去同意嫁人,不怕我爹不给您解药,只是嬷嬷可否
与我说说这些年家中是怎么了,三哥哥向来只说家中无忧的,怎么会突然遭此变
故。”
说罢更是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这幅表情落在刘嬷嬷和知琴眼里又是忍不住一阵心痛。已经彻彻底底演变成了那
种得不到父母关爱的那种患得患失了,更为自己小姐不计前嫌的圣母表现大加称
赞,只不过旁边的洛锦太熟悉阮安安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说
是家事不便参与便要离开。
一听洛锦要离开,刚刚安静了一会的阮莺莺立刻扮起了弱女子状说是一路舟车劳
顿交洛锦也自己也查查脉象。
见她吵了要离开,阮安安倒是也乐得清静,朝着洛锦使了个眼色又丢了个神识传
音过去。只说先委屈他帮忙打发了这个麻烦精,等到晚点去找他商量解药的事。
送走了阮莺莺,整个屋子似乎才彻底的清净了下来,阮安安和刘嬷嬷等人聊了半
晌,也终于将阮家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捋出了个大概。
说起来自从阮安安走后这几年阮家的生意一直是蒸蒸日上,连带着附近几座城市
里都置办了新的商铺。短短几年顺风顺水的成了举国都有些名望的通商采办,加
之阮子铭的二叔阮兆恒官运恒通一路畅通无阻的坐上了四品文职的位置上之后,
阮家更是有了一个强大的靠山。
只可惜阮家势力越来越大,阮子铭膝边没有可以培养的接班人,只靠他一个人自
然是忙不过来。大量招募人员的下场就是手下人员品行越来越差,货品质量参差
不齐,从年初开始各地商铺的货物不断的出现问题,手下人员相互推诿责任,无
论阮子铭如何调查都查不出问题所在,事情一件接一件,眼瞧着这几年所赚取的
万两黄金都有去无回打了水漂。
京城那个地方,出了事哪里是仅仅用钱就能够摆平的,最后阮子铭孤注一掷将最
后商铺里所有的定金都砸在了一批布匹丝绸上,想要依靠这批货物扭转乾坤。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眼瞧着货物转眼就要到达京城一场邪雨从天而降冲垮了过路
的桥梁,阮子铭一边保护着货物一边拼命的找地方躲雨,却被身后的一小股势力
袭击将整整一个商队的货物抢走大半又伤了几个伙计,走投无路的阮子铭不得不
变卖大量商铺来还债,只可惜债未还完官府却找上了门,并且将阮家所有的商铺
都查封,直到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那批最大的货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