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连笑容也变得没有了距离感。她拉起杨小一的手，垂眸，思量了半天，终于缓缓说道，“对不起。我那天……太激动了，所以做出了无法原谅的事。我……”
“没关系。”杨小一也笑了，“我也有错。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扔在那里的。”
申婉摇头，摇得眼睛都红了。
“我其实一直很感谢你。我知道每次喝醉了都是你在照顾我，而我不仅没有感谢过你，还……还做出了那么不可原谅的事。”
“傻瓜。”杨小一抽手，戳了戳她的肩，“什么叫做不可原谅的事？说得就跟抢了我老公一样，演哪一出苦情戏啊？”
“小一，可能我有时候很轴，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情感，可是，你一定要理解我，好么？”从来没有觉得申婉还可以有如此清纯的时候，卸了妆的她就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古典美女，年龄似乎也瞬间小了十岁，身上没有了妖媚感，却多了几分清纯可人，杨小一喜欢这样的她，这样的她没有距离感，没有孤独感。这样的她更能激起人去保护的欲望。
“我明白，我们是朋友嘛。以后你醉酒后的一切善后还是由我来做，怎样？”她一顿，叉腰，又故作生气，“可是真的不能再喝那么多酒了，明白？”
“是！遵命！”她立正站好，举手从命。然后二人都傻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