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避免革命损失的必然要求。”赵起指示道。
“我明白,这就展开调查。”
韦世昌通过调查了解,得知传言来自刚归队不久的队员洪元和苗越。于是,叫人将两人找来,把事情的经过问了个遍,确信张兴被敌人抓捕过。于是,派人将张兴关了起来,接受组织的全面调查。这日,韦世昌提审张兴,书记员一旁记录。韦世昌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两口,用眼睛瞟了瞟眼前坐在方凳上的张兴,放下茶杯,挥了挥手,站在张兴身后的两名保卫人员,退到门口站立。
“姓名?”
“张兴”
“所在单位、职务?”
“潭良游击大队政工干事,主要负责宣传工作。”
“知道组织上为什么要对你进行审查么?”韦世昌语调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知道。”张兴显得很镇定,他并没有被韦世昌严厉的话语所吓住。因为,在他脑海里,这一幕已反复出现过,甚至别人说什么话,他该怎样回答,都不自觉地印在脑海里了。其实,在保密局放他出来的那一刻,他就不停地问自己,敌人为社么不杀了他,是敌人大发慈悲?还是另有图谋?答案是肯定的,敌人不可能心慈手软,那敌人放自己就是有不可告人的阴谋了。自己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敌人利用自己能起什么作用?就是一千遍问自己,也想不出什么结论。看着同志们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似乎在说自己是叛徒,那又能解释什么,说什么?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说什么别人也不会信的。好在自己并没有背叛组织,虽然有口难辩,但事实就是事实,天地良心,日月可鉴,自己也没有什么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