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椅已经降至舞台,小泪慢慢走到仙儿面前。
“我是你的仙女。”她淡雅的微笑,“我来看看你需要什么?美丽的衣服,漂亮的鞋子?细致的妆容?嗯嗯,明白了。”小泪挥挥手上的魔杖。
幕布拉上。
第四幕。
华丽的宫廷,衣着华丽的男女翩翩起舞。
陶仙儿换上了华丽的礼服,穿越人群之间。
楚义达似乎看到了她,他双眼发光,站起身,牵起他的手,吻了一下,然后鞠了一个躬。
第五幕。
“我的公主,我爱上了你,请你嫁给我!”楚义达单膝跪地,陶仙儿怔怔地望着他。
终于哀伤地开腔:“我不是公主,我只是你的……
忽然,电光火石之间,舞台上端,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下来,迅雷不及掩耳,陶仙儿下意识推了一把楚义达,他滚到了边上,可是陶仙儿却被那东西压住。
“仙儿!!!!!!!!!”楚义达捂着嘴,看着一片废墟,凌乱的电线……
医院的走廊。
小泪吓得直哭,宫寒澈搂着她,希望给她一点点温暖。
抢救室灭了灯。
医生泰然自若地走出来,说:“没事了,只是受了点擦伤。内脏没受到损伤,脑部ct结果也没有异样,应该没有问题。”
众人全都舒了口气,楚义达却难得皱着眉。
病房里。
究竟刺鼻的气味让陶仙儿睁开了眼,窗外似乎已经是一片黑暗,床边是很熟悉的脑袋。
他睡的很香,似乎脸上还有血痕,擦破皮的手也只是做了简单的包扎,身上还穿着中世纪的欧洲王子装。
他的样子很像王子,安详的睡颜,帅气的长相,仙儿很少那么近望他,也忘记了曾几何时,他变成了这样的英气逼人。
他醒了,揉揉眼睛。
然后喜出望外地望她。
“仙儿,你醒了?”孩子气的声音,像是孩子看见了自己的母亲。
“嗯。”
“痛不痛?哪里不舒服吗?”关切的问东问西,楚义达站起身,审视她。
“没有,很好。”她平静地微笑。
他为她调试了**的倾斜度,又为她理了理枕头,然后扶她坐起来。
“小泪刚才送了吃的东西过来,说你醒了会饿的。”楚义达打开饭盒,“很多好吃的呢。是宫寒澈家的女仆艾玛姐姐做的,照烧鸡排,紫菜包饭,酸奶色拉,还有一块提拉米苏,嗯嗯,还有……这个。”
打开乐扣水杯,楚义达继续微笑着说:“小泪最最喜欢的,奇异果可尔必思哦!”
陶仙儿只是笑笑。
“仙儿,为什么要救我呢?”楚义达问。
“因为你让妮妮可以幸福。我要报恩。”
“妮妮的幸福,对你那么重要吗?”他望着窗外,“那你的幸福呢?你到底要不要王子?”
“王子?这个词语离我太远,我不敢奢望。”她低下头,“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还是好好读书的好。不要想那么多。”
很安静,没有声音。
“你如果是要报恩,那就……仙儿,和我在一起吧!”
外面的宫寒澈一惊,睁大了眼睛,然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仙儿,你一直对我很好很好,没有你照顾,或许,我会活不下去。”他垂着脸,不敢正视她。
自己又何尝不是把照顾义达当成了一种习惯?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她不再有能力离开他了。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忧伤,不适合他的年龄。
陶仙儿望他。
“就让习惯成为自然。我们不要分开。”楚义达慢慢露出阳光一般的微笑,“仙儿,我需要你。”
她看见他的虔诚。
微笑,握住他伸出手。
田小勉双手插在裤袋里,透过玻璃窗往里面看。
“哎,这个小子,”他摇摇头,“不过,医院真是一个好地方,对不对,轩?”
宫寒澈望着田小勉贼贼笑着的脸,恨得牙痒痒。
可是……怎么说自己是人家半个“妹夫”,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皇舞学院,礼堂。
舞台上一片凌乱。
“明,大半夜。你来这里干什么?”周尔妮不解地看着在舞台上搜索的郁明。
舞台很乱。
有掉下来的布景,白云,星星,还有几片假树叶,下面的布景师皇宫的阳台,很简单,汉白玉栏杆,与夜色的大布景。
郁明仔细审视每条吊东西的绳子。
到底问题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布景会一下子全部掉下来?
“妮妮,我到舞台上面去看看。”他爬上一边的楼梯。
绳子……
果然,在右边舞台尽头的绳子有被刀割过的痕迹。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