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解释道,“你们究竟是怎么刺激王爷的。”
冷冰冰的语气跟平日里的柳乘风完全不一样,这样的柳乘风让王潇有些错愕。
“我,要说刺激的话也不算刺激吧,苏恒只是有点难受抱着我哭而已。”王潇有些心虚地解释,他算是明白了,苏恒是女子,跟王爷关系不一般的女子,虽然易了容,跟自己抱在一起,但是王爷绝对是因为这件事才突然病的。
“仅此而已?”柳乘风看了一眼王潇和苏恒,只不过看到苏恒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心里冒出。
他不相信王爷仅仅会因此就受到刺激,但是除此之外好像没有更加合理的解释了。
将众人遣了出去,柳乘风静心给蓝烈卿把脉,蓝烈卿的脉象平稳,没有丝毫的波动,按照如此应该会很快醒来才对。
但是柳乘风不敢大意,更加专注地给蓝烈卿把脉。
终于,柳乘风感到了脉象有着一丝的不对劲了,他的脉象太平稳了,简直比一般人更加平稳。
柳乘风瞳孔剧烈一缩,看着床上紧闭双眼,脸上一片祥和的蓝烈卿,心里顿时有了答案。
难道是……
柳乘风出来后,众人皆上前询问,可是他闭口不答倒是把众人急坏了。
王潇拽住柳乘风的手急切的说道:“你倒是说啊。”
他可不希望王爷有事,王爷对他来说不仅仅是王爷,还是他的师傅,自从两年前跟随他后,王爷也履行了自己的职责,每天都要抽空出来教他习武。
然而现在他的师傅昏迷不醒,他的急切一点也不比若雪少。
“王爷没事,”柳乘风的话让众人安心不少,但是下一句把众人的心又吊了起来“只是无法醒来。”
“怎么会这样?”若雪听到柳乘风前面一句话安心了,但是听到蓝烈卿无法醒来,她的心又被高高地吊起了。
“他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身体没有事情,但是被刺激的不轻,无法自己醒来。”柳乘风将自己得到的讯息告诉了众人。
“王爷怎么会有疯病?”若雪内心很不安,很想得到这个答案,为什么他会变成现在这样。
“哎,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柳乘风并不把他眼里的苏恒当作外人,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原来两年前,蓝烈卿身上的毒素因为幽兰草的分量不够,并没有全部解除,反而牢牢地凝固在他身上,隔几十天就会发病,发病时六亲不认,见人就要杀,发病期间在他眼前的全部是杀他姐姐的仇人,只有等毒性暂时过去,蓝烈卿才会昏迷,他们每次都要苦苦抵抗蓝烈卿的攻势,不仅仅要牵制住他不出去杀人,还要谨防自己受伤,有几次都险些丧命在蓝烈卿的手下。
柳乘风虽然尽力研制解药,但是他发现解药只有纯正的炎血,可是现在到哪里去找呢?
若雪听闻,心里有一点窃喜,他的毒,可以解了。
柳乘风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如果当年没让她离开的话,或许还有的治。可是轩辕王朝这么大,到哪里去找她呢?”
众人皆摸不着头,柳乘风说的那个她是谁?
只有若雪除外,她知道,他的毒只有她能解。
……
入夜,若雪在下人房里辗转反侧,按捺住自己去蓝烈卿房间的冲动,她知道柳乘风守着他,今晚并不可以过去。
“什么人?”若雪心里一寒,她的洞察力很强,发现了房间里有一丝的异样。
“别紧张,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让若雪放松了警惕。
“易风,你来这里干嘛?”若雪有些奇怪地问道,他不是应该天天来无影去无踪吗。
易风苦笑一声:“呵呵,这句话该我问你,若雪,你怎么呆在这里?是不是他把你绑进来的?”
见若雪不答话,易风更加确认了,冷声道:“我带你出去。”
“不要,”若雪知道自己不能离开,她一旦离开,蓝烈卿的毒,普天之下无能人解,“易风,我现在不能离开他,他需要我。”
“可是我也需要你。”易风有些恼怒地说道。
两年了,这两年住在你心里的只有他吗?
“易风…对不起,”若雪知道自己辜负了易风的好意,“我答应你,四天后,他成婚后,我就离开。”
“好!”易风虽然心里明白她离开蓝烈卿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成全蓝烈卿的幸福。即便如此,他心里也有那么几分的喜悦——自己还有机会。
目送易风离开后,若雪累了,终于沉沉地睡去。
……
第二日,柳乘风从蓝烈卿房里出来,睡意浓浓,浑浑噩噩地用完了早餐,走入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这才使若雪有空进入蓝烈卿的房间。
他的房间很简朴,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屏风后便是他的卧处,屏风上没有太多的图案,只有几朵淡淡的桃花。
若雪走到他的床旁,他这副病态,显地那么地脆弱。
平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