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隐约泛着刺目的鲜红色。她努力眨了眨眼,让视线变得清晰一些,那排牙印突兀地印在左手食指处,就像一个咧开的嘴巴,在尽情的嘲笑她:“自作自受啊,自作自受!”
是的,没错,确实是她在自作自受。既不能看清自己的心,又不能确定自己的情意,更不愿意负责任地安定下来,当别人对她认真的时候,她就退避三舍起来。也许,她前生里也曾遇到过对她有意的人,只不过她无动于衷的态度把人家吓跑了,在那个时间就是金钱的年代,谁有耐心来一而再地等待你的回应?!
既然选择了这么做,也达到了她的目的,那还有什么好值得伤心的呢?即使现在接受了元帅,那以后又该如何继续发展?和她相处默契又共同进退的铁铿怎么办?
摇下车窗,让冷风从外面吹了进来,激荡忧伤的情绪稍得平息,她取了面巾纸擦了擦眼泪鼻涕,深呼吸了两口冷空气,直到浑身一个激灵,她打了个哆嗦,理智渐渐又回归转来,她心痛黯然的情绪平复了少,既然已经如此,那就坦然接受吧?
轻呼出一口气,她重新摇上车窗,开动引擎,踩下油门,车子轰鸣着朝前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