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全家像那家人一样欺骗你?还是你被美色所俘虏,甘愿为了大嫂回来?”
龚越淇笑咪咪地问,一点都没有龚越廷清冷淡漠的气度。暖暖看在眼里心里毛毛的,内心恶劣如魔鬼,却有一张天使般纯净的面庞,这少年人,她越想越觉得诡异。
说起来,在遇见龚越淇之前,暖暖从来没被欺负得那么惨!曾一度极度讨厌他,以捉弄人为乐!小小年纪满脸假笑,背地里想的全是怎么坑人的鬼主意!
犹记起前年她出国散心,受陆蔓晴所托,在他外婆旅游期间,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然而,同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龚越淇就跟一个问题青年一样,捉弄人的方法层出不穷,不带重样的。锅里被放小老鼠的,饮水机能流出一只蟑螂,地板突然涂上一层汽油,脚一滑……
每天过得胆战心惊,被捉弄的日子苦不堪言。与问题少年龚越淇生活在一起的她,差点没得精神分裂症。一个月后,她实在无能为力,眼袋深深,面色青白的她向陆蔓晴求饶,这才告别魔鬼般的日子。
自打那以后,她就再也没跟这小子打过照面。有他在,她有多远躲多远,偶尔他回来,暖暖立即和公司的同事抢着出差。这一次他说回来以后就不走了,这就意味着日后每天碰面的日子可是长长久久的可怕!
没有错过暖暖惊惧的表情,尽管她隐藏得极好,可对于林逸文唯一关心的女人,他怎么没有注意到。他眼睛锐利地打量两眼他同父异母的小弟弟,“你这么理解也不错,我就是为了暖暖回家,当然还有和我血缘关系最亲的人。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吧?看样子唇红齿白,在国外生活得不错,就是不知道里子黑不黑?”
陆蔓晴脸色僵了僵,她知道自己儿子顽劣,在国外和外婆生活在一起,老人家管不了那么多,小淇整天和一群小混混在一起,闯的祸不计其数,俨然一个小恶魔。
龚敏良沉默下来,眼睛自大儿子身上移到小儿子,他垂下眼敛,一手拍向小脸激愤的龚越淇,阻止他到嘴边的恶言恶语。当初小淇出国的原因复杂,其实这半年,他和陆蔓晴主要不是因为工作出差,而是治一治他们的问题儿子。可是心理医生见过不少,然而半年以来不见太大的好转,所以打算带他回国。
暖暖瞧着气氛突然静默下来,在这里生活的时间也不算短,她多多少少明白当年送龚越淇出国,更多的是出于对龚越廷的考虑。龚越廷自当兵后就不愿意回家,一家人都以为他介意父亲另娶她人的当年事,于是家里人暗地里为了讨好龚越廷,加上在国外颐养天年的龚越淇的外婆一直不舍得外孙,又是孤身一人的,于是就造就了龚越淇不跟父母生活在一起的结果。仔细算起来,这两兄弟没有多大的芥蒂,只是不亲近。
倒是老爷子率先打破沉默,突然呵呵笑起来,“什么黑不黑的,兄弟俩不说两家话,得了,都坐着慢慢聊。今天红姨给你们做好吃的,我们一家人好久没这样在一起了,也算圆了我老人家团圆的梦。”
龚越淇撇开头,轻轻地哼一声,对林逸文一点儿都不卖账。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得到,神色一变,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兄弟之间有嫌隙。
暖暖顿时有些模糊的捕捉到什么,打从见她的第一面起,为什么龚越淇就老针对她调皮捣蛋,也许不是她特别惹他讨厌,而是“厌屋及乌”?但不可能吧,龚越廷那么正气善良的男人,怎么会对弟弟不好呢?于是暖暖很快就抛开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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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虽说断更,但总会码完的,不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