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维省军分区副司令员。这两天给我说过您的情况。”
“呵呵,那就是我。老蔡,今天让你来,我是想知道杨书记被害的情况,目前案件的进展怎么样?”至少自己是地委常委,然后才是县委书记。
巫山用不着在县里看任何人的脸色,相信每个班子成员,都不会也不敢和他斗的。
但假如今后到了一定的位置,下面必须要有人。就像一棵大树,下面必须要有根须,才能支撑。所以,很自然就喊出了老蔡。
“好的,书记。”蔡勤心里热乎乎的,看来已经接纳了自己,所以连姓也省了。
“书记,事情得从六月二十六号那天说起。”蔡勤把整个经过娓娓道来。
夏孜盖乡,和建设兵团的农十师一八四团接壤。这里,是国家长绒棉的产地。因为灌溉的问题,当地农户和他们打了起来,差点出了人命。
一大早,杨太烈就和司机张少兵出发了。在阿格湾呼勒呼,与一八四团的团长王家山相约见面,现场处理问题。
这里的建设兵团和东北的建设兵团,是一个时代的产物。
建国初期,这些地方荒无人烟。部队开到了这里,开始建设。
他们不像军人,因为现役军人不用种地。他们也不像农民,农闲的时候,都要练兵,如果战争爆发,就得上前线去拼杀。所有的建设兵团,都在中国和苏联的交界处不远。
事情处理得很圆满,杨太烈谢绝了王团长一起吃饭的建议。
当天,没有回来,大家都没在意。第二天早上,当地农户发现了杨太烈和张少兵的尸体。杨太烈的胸口中了六枪,张少兵的胸口上,中了三枪。
可以断定,凶手有一定的射击基础,但枪法不是很好。附近的农户都没有听到枪声,应该是安装了消声器。
“现场没有弹壳,”蔡勤在材料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子,里面有一个弹壳:“书记,这是在杨书记的身体下找到的,一个弹壳残留在那里。”
巫山隔着比较透明的塑料纸,看到了弹壳。
黄灿灿的弹壳,和现役武器的弹壳不太一样。诶,不对!这不是中国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