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兰芳军把矛头对准土著的恶霸并没有错。
在批斗或者枪毙的土豪里,还是会认真甄别的。
只要不是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之类,都要给这些人留一条活路。
南洋华人,一直带着中国人的仁厚来对待当地人。
多格罗尼的名字,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也就是本地的一些家主什么的,明白这个意大利人的底细。
后来传出去的,就是兰芳军中,就一个姓罗的老外。
法比奥还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中。
因此,两个老外一齐行动,问题也不是很大。
江宁做事比较谨慎的,派了一个排的兵力,在暗中保护这两个牛皮哄哄的意大利人。
新当,是西加里曼丹省的省会。
爪哇人,在加里曼丹上,有三个省。
土著就是土著。取名字都很随意。
东部的叫东加里曼丹省,中部的叫中加里曼丹省。
兰芳军一直都在农村活动。
这里挨着兰芳的大本营森塔伦湖。
江宁和多格一合计,也想来一场硬仗。把周围最大的威胁解除掉。
加里曼丹岛上,最大的河流是卡普阿斯河。
上游的两条支流。在新当这里交汇,一直向西流,注入中国的南海。
说起来这是个省会城市,总的人口也就十来万。
在新当,交通不方便,最繁忙的是在河里不停穿梭的各种小船。
这些小船有人工划的木船,也有两三条机动船。
木船从河边到另一边的过河费是500卢比。机动船的价格翻了两番。
中午的太阳,分外炎热,晒得人们都猫在家里。
街道边没有什么植物。
偶尔有一株鸡蛋花树、榕树什么的,树叶晒得直打卷儿。
据说。曾经在城市里也有一些椰子、榴莲、芒果和木瓜之类的果树,还有棕榈和槟榔之类的经济作物。
荷兰人统治这里的时候,下令全部砍掉,以保持城市的整洁。
街面上,偶尔几个饭店里冒出热气儿。
每当有人过来问有些什么吃的时候。有气没力回答:“想吃啥都有,杂拌什锦菜、沙嗲(烤羊肉串)、烤鱼、烤牛肉、烤羊肉,素菜有炸豆腐、炒豆芽......”
偶尔,也会有一家中餐馆。
爪哇当局不断残害华人,能够残存下来的规模无不是整个城市数一数二的。
这时。从街面上走来两个西方人。
被西方国家统治几百年,爪哇人对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并没有改革开放前中国人对老外那样恐惧围观,是一种无视。
一个惹娘,在一棵大榕树下叫卖:“炒饭、椰汁饭、黄姜饭,所剩不多了,快来买呀,便宜处理啦。”
这两个老外,自然是自告奋勇要过来侦察的多格和舍命陪君子的法比奥。
对于惹娘,就是女性中国华侨沿街叫卖,两人以前在小镇上也见过不少。
但都是一个惹娘,一般雇两三个爪哇人,清晨挑担子沿街叫卖,其中的糕点五花八门。
“饿了没?”多格问同伴。
法比奥从进城以来,都心神不属,时而东张西望,看看有没别人注意他们。
走了半天,都没人正眼瞅过。
时不时遇到设立岗哨收税的爪哇士兵,看到两个外国人的时候,连钱都不收,手一挥放就过去了。
法比奥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听到多格的问话,愣了一下:“哦?还行。”
“多少整点儿吧,我饿了。”说着,多格领头走到榕树下。
“两位来点什么?”惹娘的眼睛露出光彩。
多格很有经验,把芭蕉叶包着的饭和小菜凑近闻了下:“没变坏,我来两个椰汁饭。兄弟,你要啥?”
“好美,”法比奥盯着惹娘看傻了:“多格,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留在东方了。她也是华人吧?”
“废话,”多格瞪了一眼一脸猪哥像的同胞:“你没见过爪哇猴子吗?都他妈像没进化完全的猿猴,浑身就像黑人一样。”
法比奥涎着脸,眼珠一直放在惹娘身上:“我不是没见过吗?”
这姑娘看到两人叽里咕噜在那里说着什么,其中一个男的一直盯着她,肯定是在说与自己有关的话题。
当下,她俏脸一红:“先生,这是您的两份椰汁饭。”
“好的,谢谢你。”多格抱歉地朝她笑笑:“给这位先生也来两份,再给我们一人来一份小菜,就拌黄瓜吧。”
“你会说汉语?”那惹娘睁大双眼。
“我不是一直在和你说的汉语吗?”多格啼笑皆非。
看到法比奥还在盯着看,他制止道:“这样看中国女孩子是很不礼貌的。好了,改天我带你去我妻子家,让你见见美女。”
他讪讪笑着:“是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