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两个目瞪口呆的跟班。
“这是在我家,刀子是我的,人也是我杀的。”他的神色狰狞,好像一言不合刀子就会捅过来。
地上,孟家沙尔出气的多进气的少,眼见活不成了。
他还在断断续续地嘶叫:“想…不到…你…真的…敢…杀……”两腿一蹬,再也不动了。
“你们看到了吗?人是我杀的!”穆尔扎把刀子在两个人眼前晃了晃。
“哦,是…是…”两人哪见过杀死人啊?吓得语无伦次。
“大叔,不!”托克塔尔总算清醒过来,准备夺刀子。
“行啦!”
穆尔扎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妻、女:“好好和阿娜尔汗过日子吧,把你们的弟弟布喀抚养大,他还在县城念书呢。”
案件不多久摆到巫山的桌子上。
这些日子,刚刚把庆禾的事情处理好,没想到福运县吐尔洪公社阔克塔勒大队就出现了这起杀人案。
哪怕就是杀死了人,也不过是一件案子而已。
关键是,大队的农民和牧民联名保人,正要把案子移交给省高院的地区中院,交来了这份按着手印的请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