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眉飞色舞:“我带他们去看了过河吊桥,南门湾隧道,从火柴厂、磷肥厂、丝厂这么一路走回来。”
“对了,表叔,你认识邓清河吧?是我太姥姥的侄孙。”巫山探询道。
“知道。”张德和的神情又拘谨起来:“当时立钟哥在巫县当书记的时候,我就说他是老太太唯一的亲人,所以就把他们家接出来了。”
“恩,谢谢表叔了。”巫山马上道谢,反而让张德和局促不安。
真不晓得怎么啦,可能张家人觉得老巫家帮了太多不好意思吧。
“你明天给厂子里的人说说吧,有可能就给他调调岗位,涨涨工资。”看到他忙不迭点头,巫山有些纳闷儿:“上次我太姥姥去世,杨援朝叔叔不是没在巫县了吗?咋又回来了?”
“杨书记本来在巫县当副书记,又调到石宝县当县长。”张德和如数家珍:“这不,立钟哥到其他地区升官了,杨书记又调了回来。”
看样子,上面想保住巫县的地位,保证可持续型发展啊。
“是不是在说我呢?”他整这么想着,外面的声音传进院子。
一个人走了进来,不是杨援朝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