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楚竖起眉头,希望自己真的可以作为童雨柔的贴心人,认认真真听她把话说下去。
童雨柔用手指拨了拨额前的发丝,好看的眼睛闪烁一丝忧郁的情愫,“在我跟你说过,数日前,我召开股东大会,要把钻石会员卡送给你的。我本来以为你会自动打电话给我。当日在苍兰市第一医院的时候,我有给你一张名片卡是吧?”
“是的。”陈楚点点头,确实给过一张名片卡,还记得上面写着“童氏集团总裁童雨柔”九个黑色大字。
挺了挺胸前浩瀚的轮廓,童雨柔的眸色一凝,“那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呢?”
我擦,难道真要我陈楚没事找事打给你,我是害怕唐突佳人了呢。陈楚想到,嘿嘿笑道,“我是……我是忘记了!”
“好在你这次主动过来。要不然我都知道要把这张给你预留的钻石会员卡给谁去呢。”童雨柔心中有些宽慰,好歹陈楚救过自己和小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
陈楚摆摆手,“雨柔姐,你太客气了。就算是别人看见了,也会这么做的。”
“是吗?当日情况那么危机,街上有那么路过的男人和女人,他们都不去救我们,只有你冒着生命危险去救我们,不是吗?”童雨柔反问一句,倒让陈楚说不出什么来了。
“不过雨柔姐,我觉得你叫我上来,不应该才跟我说这些吧,我觉得是不是跟你的二叔有关呢?”陈楚猜疑道,很明显,在此之前,从童雨柔和童毕节的三三两语之间,就足以判断叔嫂俩人关系不和,这是肯定的。
陈楚的那一双眼睛,不单单有透视功能,还能读懂人的心思在想什么呢。
“陈楚,你说的对!是!就是我女儿小芯的叔叔!”童雨柔眸间的忧郁更甚了,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好辛苦,二十一二岁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还要默默一个人扛起童氏集团这间大公司。
二叔童毕节那个人不牢靠,向来是居心不良,童雨柔是知道的,女人叹息了一口气,缓缓道,“二叔他向来觊觎我和小芯俩人的股份和我手上的总裁之位。这几年,对于男人,我能选择退避三舍。也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心怀鬼胎的二叔趁虚而入,我害怕被童毕节抓住把柄,到时候他会趁机造势,根据我死去的男人童管材制定的合同,剥夺我和我女儿的股份权利!”
“不是吧。你死去的老公怎么会这样对你,临死了也不肯把财产留给你么?!”陈楚奇怪的是,童雨柔的老公也算是一枚极品的了,死了也要抓着自己的亲媳妇儿下水,这还是男人吗?
童雨柔心事沉重地摇摇头,对于这一切,她本来是不想再提,只不过看在如此热心肠的大恩人陈楚,心想着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反正这些事儿在童氏集团都是公开的秘密。
说不上什么商业机密。
女人接着说道,“陈楚,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不是错了?”
“你错了?错在哪里?”陈楚握着冰火两重天的意大利拿铁咖啡,眼睛一直盯着童雨柔看,确切地说,陈楚是一直盯着大熟女的丰满胸部上看。
舔了舔丰润的樱唇,童雨柔眼里泛出一抹哀伤,“有时候我就觉得是我的错了。我想是不是我误会我那死去的老公。在他去车祸的当晚,正是我们俩的结婚纪念日,他说要买一条项链给我。可是后来,他车祸临死之前,群发一条短信,说如果我唐雨柔在童管材死后改嫁,那么童氏集团的财产将会重新分配,大成股份和总裁职位给他的亲弟弟童毕节,那时候的我才二十二岁,我清清楚楚记得七年前,我从手机信箱得知他遭遇了不测,我伤心欲裂,不是因为他快要死了,而是他临死之前,竟然不相信我。很多时候,我会想,我老公童管材是不是被人谋杀了,群发这条短信不是我老公?是另有其人?!”
“是吗?为何你会这么想?难道你发现有什么疑点吗?”陈楚觉得这件事绝对不是一场意外的车祸,且看童雨柔如何说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