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样的,王沫沫也习惯了。
还有一件事,王沫沫其实不想说,丁晓隔天就喜欢裸睡,这点实在太……
王沫沫也说不上什么,轻笑了笑,“那你赶快洗,别着凉了。要不我先帮你泡一杯板蓝根吧,你要么?”
“不要太甜了,那个味道好恶心啊!”丁晓满满一副把王沫沫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样子。
王沫沫又接着说道,“要不,我帮你泡一杯茶吧,喝点乐的,你这样子会着凉的……”
“不要茶。茶提神的,我洗完一会儿就要睡了,明天还要上课的。”丁晓虽然贪玩,学习总不会落下,总是班上前十,这次测验,丁晓比王沫沫仅仅高出零点五分呢。
死大母牛真麻烦,王沫沫也是心疼丁晓的身子,“要不,我帮你烧一杯开水吧,等下你趁热喝下去,真的,身子湿湿的,还洗澡,很容易感冒的。”
“好吧。沫沫姐,麻烦你了。”丁晓一丝不挂地,任凭着温水倾然而下,想起刚才那件事就好笑,笑死了,回想那刘子君可真逗。
王沫沫拿起小功率的热水杯,大功率的热水器督导部查房的时候,会没收的,王沫沫手里拿的这个六块五一个,不会被没收,从桌子上拿起,去外面小阳台的水龙头取来一些水,插上插座,让热水杯里面的水慢慢沸腾。
王沫沫收拾好了一切,就躺到床上去,还顺便带了一本《泰戈尔诗集》捧在手心里看着,吟唱着意境甜美的爱情诗歌: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
在卫生间里喷浴的丁晓哈哈大笑,“沫沫姐,你肿么了?思春了吧!爱情啊爱情的,想男人了是不是!沫沫姐的白马王子是不是陈楚呢?”
“胡说什么呀!大母牛!像你口无遮拦的,看看以后谁还敢娶你!”王沫沫才不把晓晓的话放在心上。
丁晓嘻嘻一笑,“沫沫姐,要是没有男人娶我,你娶我吧。我很爱很爱你的。”
“姐姐我才不是百合呢。你找别人娶你去!”王沫沫等着晓晓出来的时候,好好掐一掐她的脑袋,她是不是洗澡洗的进水了。尽是些混账话儿。
丁晓详作苦恼道,“沫沫姐,我觉得你是百合吧。因为我觉得你不喜欢男生!”
“什么?我不喜欢男生?你又怎么知道我不喜欢男生?”王沫沫不想跟丁晓在这继续没有任何营养的话题,喃喃道,“死晓晓,不跟你说了,我乖乖看书去。”
丁晓在浴室里,满腹失望的样子,倒是让人有些心碎,“沫沫姐,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今晚为何会********啊?”
嘎?
我汗!
死晓晓你还真的没玩没了了,总是千篇一律此种问题,王沫沫太无语,连想回答的欲望都没有了。
“晓晓,你不想说就算了,不要打扰本小姐好好看书?”王沫沫捧着《泰戈尔诗集》,想要静心好好看下去。
下面,晓晓的话,更是拖拽着王沫沫,使她通往无比崩溃的边沿,“沫沫姐,你老爱看《泰戈尔诗集》干什么?总是爱情爱情的,不肉麻吗?对我晓晓来说,跟黄书差不多,难道不是吗?”
“什么黄书?!”王沫沫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还是第一次听说《泰戈尔诗集》是一本黄书?明明不是吗?这死母牛晓晓,脑袋真进水了!
王沫沫狠狠道,“晓晓,你胆敢在胡说八道,侮辱我的爱情诗,我会把你……”
浴室里面的水龙头哗啦啦水声戛然而止。
“把我怎样?”丁晓只裹着一白色浴巾出来,傲然胸脯确实够吓人的,包了很多层,还是把那波澜壮阔的半圆球凸显而出,粉色晶莹,如果是陈楚看见了,多半会瞧上好几眼,加上身下的畜生挺几下,然后……丁晓选择一个迷人的姿势,撩人地双眸,凝着床头的王沫沫。
丁晓美丽的眸光一闪而过,问着坐在床沿的沫沫姐,“沫沫姐,我好看吗?”
不能否认,丁晓很好看,虽不说她拥有着一张清纯美丽的小脸蛋,胸前的一大片雪白足以倾倒众生了。
王沫沫咳嗽几声,她就想转换话题,“亲爱的晓晓妹妹,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今晚怎么会和刘子君搞在一起了,还搞成********?”
“沫沫姐,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丁晓很是苦恼道,她挺着大胸脯道,“今晚上,我和刘子君两个人去水潭里抓蟾蜍的,然后我叫刘子君去抓,他是先掉水里,然后我也掉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