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楚哥,这不必了吧。他们并没有对我作什么了。只是把我抓来而已,用不着磕头这么严重吧。”
杨雪的性格也是挺要强的,这回并不是怕事儿,她倒是希望陈楚能够不为自己,而去惹那些黑道上的混混。
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呢。
耸耸肩膀,陈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笑容对于杨雪来说暖如春风,对于邹小包他们来说,简直比梦魇还要可怕!
“雪儿,他们对你不敬,就是对我不敬。如果不好好惩戒下他们,恐怕他们下回还会这么用的。”陈楚递给杨雪一个极为肯定的眼神,旋即偷偷咬着杨雪的耳朵,轻声道,“雪儿,对待坏人呢。你只有比他更坏!”
杨雪嘴里没说什么,心里嗔道,楚哥,他们再坏也没有你坏,你是天下第一大坏蛋,无论什么时候都想着占自己便宜。
“大哥……老大……我们下次不敢了!”邹小包倒在地上,连连冲陈楚嗑了三个响头,完了又对杨雪嗑了三个,额头上一片桃花香艳红。
柯强明有点无语,邹小包好像向他们大老大敖天狼跪拜,都没有此时来得虔诚吧。
这……简直把陈楚当做上帝来拜该是的。
“雪儿姑奶奶……我…我再也不敢了!”邹小包彻底凌乱了,嗑个头不知道天南地北,无意中看见一条腿就立马抱上去,他想要闻闻那脚香味儿,因为他把那条腿当做是杨雪的了。
一股强大的恶臭席卷上脑门。
“哎唷!怎么这么臭啊!”邹小包打了个哈欠,真啥地不是滋味儿。
狗子刚刚从小木屋出来,被陈楚手扔的鹅卵石击中太阳穴,造成短暂昏厥,用手擦擦依稀朦胧的双眼,突然感觉自己的腿被人紧紧抱着,典型一个抱大腿的姿态,狗子脚底下穿着人字拖,多年不洗的香港脚制造出的那种味道儿,更恶心的是,狗子上山坡的时候踩了野狗的狗。屎!邹小包那傻x正闻地热乎乎的香哩。
“哈哈哈……”邹小包身后十几个小混混捧腹大笑,笑得连爹妈都不认识了。
柯强明甩甩头,看向陈楚,“楚老大,我见过傻x的,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傻x的!哈哈哈……狗日的小包肯定把狗子的大腿当成杨雪大嫂的……”
啊……!
“你刚才叫谁雪儿的?谁批准你这么叫我小老婆的?”陈楚拍拍可爱小杨雪的小玉手,上前几步,一个快如雷电的前踢,卡擦一声,只听见邹小包惨烈一叫,下巴的骨头发出清脆的骨裂的声音,旋即他整个人被甩出好几米老远。
这……幸亏被踢中的人不是自己啊。
柯强明,狗子……他们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下巴,知道自己的下颚骨头还在,不由地有些庆幸。
而,邹小包早就在几米远的地方,疼地死去活来,“哎呦……我的妈妈呀……疼死我了啊……妈妈呀妈妈呀……我后悔当初没有答应你好好学习,跑来这边当黑道小混混了……妈呀!”
“早知道如此,何必当初?”陈楚冷冷一笑。
杨雪拉住陈楚的手,“楚哥,他会不会死啊?”
“他的命硬着呢。雪儿,你要记住,对待敌人千万不能有恻隐之心。小学的课本不是教过我们吗?农夫救蛇,反被毒蛇咬死,像他这样的坏人,死一百次一千次都算不够的呢!”陈楚叮嘱着杨雪,一股坚毅的目光射入杨雪清亮的瞳孔里,杨雪点点头,她只知道陈楚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还有,陈楚永远都不会错的!
尽管下颚被陈楚一脚踢中,踢地骨折,邹小包还是很“顽强”地爬起来,他知道自己此刻若是装死,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更加恐怕的击打,他连滚也要爬到陈楚的脚下,“对不起大哥!我说错了!我不应该这样称呼大嫂!应该是大嫂才对!”
“雪儿”这两个字是神圣且不可亵渎的两个人,如同泰山般稳固不容动摇!
邹小包后悔死了,他死都不会再说出那两个字了。
“英雄英雄,饶了我吧。英雄……”狗子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拼命地跪下来,连连叩头。当年狗子爸死了,他都没有像如今这么虔诚地跪拜呢。
我了个擦擦!
令陈楚没有想到的是,邹小包骨髓深处的奴性意识是这么的强烈啊,这是自己远远无法想到的。
邹小包的头“咚咚咚”地在地上磕着,这回还没有回过神来,等他缓神的时候,却发现抓捏着狗子的香港脚,痛苦不迭,却又不想在陈楚面前,表现自己的不满。
轰--
邹小包一个拳头盖过去,这一拳甚是带劲儿,狗子懵得差点没有把隔夜饭吐出肠胃。
“你tmd的打我!草!老子忍你很久了!”狗子疯狂地摇摇头,尽量让自己保持一点清醒。
狗子可不傻,看见邹小包在这个神秘男子面前摇尾乞怜,无疑起了鄙夷之心,狗子也没有把他当做老大,邹小包和敖天狼,眼前神秘男子,简直差地不仅仅是一截啊。
打了就打了!
我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