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晓晓,你拉我到这里做什么呀?”王沫沫想要呆在洗衣服,却被一脑门发热的小纯情母牛拉着,往苍兰大学正门那个方向去。
丁晓指了指,还不到一百米就可以到的苍兰学校正门,从宿舍到这里,整个流程下来,跑地气喘嘘嘘,胸前两朵丰满的圆球白白一片,似乎要挤出领子口,促成一道靓丽的春。光乍泄风景线。
一些胆子很小,只顾着读书的苍大宅男们,他们一直以丁晓为他们梦中的完美情人,理由很简单,丁晓真的是一个年纪小胸大又有脑的超级女神,外号“小母乳”!
丁晓无视那些宅男们狂热的眼球,他们巴不得能够像丁晓肚子里面的那几条蛔虫一般,钻到她的身体里面,感受着丁晓肉感的身体。
“看什么看?快给我们让开!哼哼!”大母牛丁晓发怒了,很简单,几个戴着黑框大眼睛的书呆子,看见了丁晓,竟然不会主动懂得避开。
王沫沫的手被丁晓的手夹得生疼,碎碎念念得埋怨道,“死晓晓,又吃春。药还是咋的?!”
“沫沫姐,这可是头号新闻呢。要不是陈秋派人发短息告诉我,我们还不知道呢。或者更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会蒙在鼓励呢。”丁晓一边扭头看王沫沫,一边快速走,还是那只手狠狠牵攥着王沫沫,也不顾她是不是愿意。
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沫沫姐,刚才在宿舍不是跟你说过吗?陈秋发短息给我说,说陈楚在学校门口耍流氓泡妞,你忘记啦!”丁晓啊,对王沫沫简直失望透顶了,接近于很铁不成钢的那种。
还好,从小丁晓的学习成绩特别优秀,她的学习能力连他班上读的最好的男同学都比不上,可是现在,自己却像一个苦口婆心的“家长”,对王沫沫这样的“感情小学生”,一把手一把手的教育。
可偏偏王沫沫并不接受啊!
“陈秋的话也能相信的吗?死晓晓,你知道公猪会上树的么?”王沫沫这回彻头彻尾对丁晓无语了,哪一个闺蜜像她这般发神经,一直狂拉着自己,从宿舍到苍兰校园正门的主干道上,一米小跑,十米长跑的,追着那如潮水汹涌的人潮。
丁晓丝毫没有知错就改的样子,依然吐出一句,让王沫沫为之喷血的那句话,“沫沫姐,公猪会不会上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母猪一定不能够上树!”
“为什么?”王沫沫竖起弯弯的柳月眉。
“因为母猪上树肯定要带着孩子上树的呀。哪会比公猪快啊!”丁晓嘻嘻道。
丁晓跺跺脚,挺着圆鼓鼓的胸脯,哀求道,“沫沫姐,你就相信我一次吧。反正就差几十米就到了呀!还有。我也不相信陈秋派人发短息给我说,陈楚他公然在我们校门口泡妞。沫沫姐,真的,换做是我,我也不相信啊!”
“晓晓,你别说了,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王沫沫挠挠垂落在额前的流苏,摇着头,立场极为坚定的样子。
丁晓啧啧道,“沫沫姐,难说。你都没听说过母猪难以上树。我觉得公猪更不可能会上树了!公猪肯定找母猪去了,才懒得上树。要真要是上树,前提是树上有母猪啊……”
“呵呵……死晓晓……”王沫沫真的败给丁晓,怎么都说不过她,丁晓胆子大太能说了,能把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王沫沫没好气地捏了一把丁晓的小脸蛋,“是啊是啊……公猪都去找晓晓去了,晓晓,你个胸大有脑的大母猪!”
“沫沫姐,嗳嗳,你总是笑话人家那个比你大!”丁晓虽是满口委屈的说辞,在她一脸坏笑之下,对王沫沫的亵渎,那简直就是欲盖弥彰了。
“好啊……死晓晓,死母牛,臭母牛,坏蛋大母牛!”王沫沫正打算搔丁晓的痒痒,两人狂奔一会儿,就到了苍兰大学门口。
宽阔的苍大学校正门,平时四五辆劳斯莱斯并驾齐驱驶入,毫无半点压力,可是偌大的门,王沫沫观见此情此景,心里却是莫名的堵得慌。
陈楚对着一个高中制服女生笑,他脸上泛着那抹曾经面对自己的时候,也是那样的笑。
“她是谁?”王沫沫的语气冷冷的,温润如星河的瞳孔翻起一片淡淡水雾。
大声嬉笑的丁晓骤然间戛然而止,她不知道沫沫姐说的是谁,“他是陈楚啊,怎么你不认识他了吗?”
“我说的是他身边的那个女生!”王沫沫努了努红润的樱唇,俏丽脸蛋上笼罩着一些许的寒冰,心里头满是不悦,她也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
那个地方,陈楚依然上演着一场当众调情,真够擦擦的,苍大正门的风可真大,没过一会儿就把杨雪的歪歪小辫儿给吹腻歪了,陈楚是老好人,又再一次的替她拨弄额上发丝。
杨雪雪嫩双颊染成了一片绮丽的绯红,且绯红之色开始向白皙光滑如珠玉的颈项绵延而去。
“哇!陈楚他对那个高中女孩儿也太上心了吧!陈秋说得没错,陈楚是个大坏蛋,果然在这里泡妞来着!”丁晓眨巴着嘴,看见王沫沫一脸愁容,忍不住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