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室里,只剩下陈楚和宁欣儿俩人。
“陈楚,今晚的事要不要报警?”宁娃娃为臣楚包扎好了伤口,再替陈楚倒了一杯水。
有些干瘪的嘴唇微微触了触水,陈楚顿了顿,道,“不必了。这件事我觉得有蹊跷。如今人逃跑了,也没有证据,如何抓人?而且我也观察了一下,你们市医院的一层楼梯口的闭路电视的电源被切断了,我怀疑,这件事不仅仅是那么简单……”
“……”可怕的念头在宁娃娃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你是怀疑,是我们医院内部的人和外界的人有所勾结……”
“不错。”陈楚点点头。
宁欣儿双手合于掌心,她一向心地单纯,哪里会想得到这么恐怖的事实,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打击!活生生的打击啊!
“那么你说,到底会是谁,想要杀我们?”宁欣儿双手抓着陈楚的手,陈楚的手滑过一丝比握住丝绸还要柔软的触感。
宁娃娃现在最需要人的安慰和劝解,要不然她会一直害怕,这样以后对她的生活产生困扰,那可不好。
陈楚斩钉截铁道,“宁娃娃,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就算是刚才,哪怕是拼上我这一条命也是值得的。”
“陈楚,你太傻了!”宁欣儿的泪水涌了出来。
陈楚伸出手,握紧她的手,缓缓地道,“还有。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今天被你这么一喊,明天市医院我想也会进一步加强戒备和防范。他们应该不会再伤害你了。”
“真的吗?”宁欣儿吓坏了,雪白的香腮凝集着焦虑急躁和不安的情绪。
整个身体卧在白色床单之上,陈楚淡淡一笑,似乎觉得那白色床单若是增添了一抹微红,岂不爽哉,“宁娃娃,你在这上面履行你以身相许的诺言吧。”
“无耻!”
这两个字在宁欣儿的脑海里转了转,最后她选择紧了紧粉红的护士装,高高挺挺的护士帽放下轻轻盘下的发誓,长长地秀发披于双肩,香腮之上梨花带雨寒风泣,真是我见犹怜呐!
陈楚错愕不迭,这个傻丫头该不会真的想要献身吧。可是这说到底是医院,还是个值班室,这合适吗?
“当然可以,如果你想要的话。”
宁欣儿淡淡地回答,她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刚才要不是你,我真的会死。”宁欣儿答道,她那一双水灵大眼在粉色制服地承托下格外好看,特别搭上鼓鼓胸脯,饱饱涨涨的丰臀,尽管她美艳不可方物,可是陈楚总觉得自己是在威逼着良家妇女做坏事一般。
“哈哈哈……”陈楚高高挑起眉头一笑,“宁娃娃,你相信我是一个这样的人吗?”
“我不信。”宁欣儿肯定地摇摇头。
陈楚把玩着用了剩余的医用棉花,坏笑道,“谢谢你如此信任我。”
“不过你一旦开口了。我便信了。”宁欣儿黯淡地答了一句。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陈楚很好奇,宁欣儿的脑袋瓜到底在想一些什么。
好几次陈楚想要项链异能窥探,可那极度涉及人女孩家的隐私,断断不能用的。这是陈楚出于对宁欣儿的尊重,陈楚还是把她当做小时候的蘑菇头、黑黑小皮肤的泥娃娃。
“不告诉你。”宁欣儿绽开了一抹难以忘怀的微笑,那微笑太媚了,真是让陈楚有点把持不足,毕竟白白的大床单就在那里,你想或者不想,它都在那里。
绝色护士制服美女,白色大床床单,你还能想得出其他东西来么?
明显没有,陈楚觉得此地不能久留,否则要出大事情的。
“宁娃娃,我先走了。你就放心吧。今天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到如此惊吓。”陈楚揉着她的肩膀,轻轻安慰着。
宁欣儿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弯下腰来,准备着病人要吃的晚间药物,看着她弯腰撅起漂亮美臀调剂配药等那些细微的动作,陈楚真的有点……
“我却是该走了。我明天还有课呢。”陈楚讪讪道。
她忙活了一阵,骤然停下手中的微型的瓶瓶罐罐,转身,略有些担忧,“你的腿可以走吗?”
“嗯。你看到了,只是伤到了大腿外侧,无非就是擦了一点屁股,并不曾伤筋动骨。你放心吧。脚踏车原路还回,我一个人ok的!”陈楚手拍着胸脯,打包票道。
宁欣儿上前几步,跪在陈楚的膝前,脸上满是忧郁的神色,“你说刚才那个歹徒会不会再次拦截在半路上?这样你还不是太危险了呢?还是等明天天一亮就走吧。”
“不行的。越是这样,我要越是回去。此事我也知道这些事是苍兰……”陈楚说了一半,猛然觉醒自己不能说得太多,否则会把宁欣儿牵扯在内,到时候要想救她,肯定会比现在难得多。
只是现在,宁欣儿尚且还可能处于一种置之度外的环境之中。陈楚想,要是真的为了宁娃娃好,就不要告诉她,最好一切都不要让她知道。
有时候不知道的,比知道多的药好些。
“时间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