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哥,你要干什么?”熊翠花一声惊呼,下一秒便被陈剑锋抱在了怀里,三下五除二地被扒光了衣裳。
“嘿嘿,老子早就看上你啦,看我今天怎么蹂躏你,小宝贝儿,来吧,别害羞!”陈剑锋坏笑着,开始在熊翠花广阔的身躯上攻城掠地。他得意洋洋,因为熊翠花根本就是欲拒还迎,任由其一步步地得手,最终捅破了那层薄膜,二人纠缠在了一起,完成了人类最最本能的生理行为。
这个梦,做得让陈剑锋朦朦胧胧地感觉到无比惊悚,却又感到有些激动过瘾——毕竟,作为一个老处男,他还是第一次尝到肉味。虽然这是在梦里,不过他根本就分不清楚;虽然对象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姑娘,但他却觉得对方性感难当。
虽然作着这般古怪的梦,现实中,陈剑锋仍旧昏迷不醒,唯一的变化是,他竟然三番五次地张口嘀咕着什么。
守在一旁的熊翠花好奇万分,低头附耳过去一听,当即听得她心花怒放。
原来,陈剑锋一边做梦,口中一边念叨的竟是:“噢,翠花,小宝贝儿,我要把你送入云端,我爱你,噢……”这般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听得熊翠花激动不已,仔细一想,又觉得有些害羞——瞧不出来啊,这该死的书呆子,平常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却不知惦记老娘多久了,竟然喝醉了还能梦见和我那啥。
心里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熊翠花刚准备起身去上个厕所,转身便看见江云走了进来。
“怎么样,他醒了吗?”江云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没有呢,看样子是在做美梦哩!”熊翠花掩嘴一笑,看得江云浑身发毛。这时候,陈剑锋又开口哼哼了两声,江云听得真真切切。
“我靠!”他故作惊讶地惊呼一声,“翠花姑娘,我看陈剑锋这家伙,是在做那种梦吧?而且是和你……”
“这个我也没法不让他做啊!”熊翠花心里得意洋洋,表面上若无其事地摊了摊手。那意思是,人家看中了我,做梦都能梦见,我有什么办法?
江云连连摇头:“我不是说他不该做——翠花姑娘,你想想啊,他现在喝多了,醉得不省人事,而且还敢梦见和你那什么。嘿嘿,如果你干脆和他来个假戏真做,以我们陈大硕士的修养,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到时候,你岂不是立马得到了心上人?”
“啊?”熊翠花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是要我现在和他……在你的床上?”
我靠,老子就算脑子坏了,也不可能让你俩在我家干这种事儿吧?江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解释道:“我不是这意思。你想啊,如果你待会儿就当他梦里的事儿真发生过,一口咬死了,要找他负责,你想想,到时候他分不清梦与现实,没准儿就把梦当真了,一定会觉得万分惭愧,说不定……”
“说不定就从了我啦?”熊翠花越听越明白,也越听越欣喜,真心觉得自己是新年遇贵人,竟得到了如此创意绝伦的良策。当即点头道:“要真是这样,我俩结婚时,一定请你喝喜酒!”
“啊哈哈,那是后话,现在可得有些准备工作要做。”江云按捺住内心的笑意,心想着自己可是在拯救陈剑锋的命,算不得是恶作剧,也不用有负罪感,“你去把他衣服脱了,盖上被子,你也躺在他身边。嗯,我看他差不多快醒了,相信你自己知道该怎么演这出戏吧?”
熊翠花兴奋不已地点了点头,目送江云出了屋,走上去悄悄关上了门,回到床边,便开始给陈剑锋脱衣服。费了一番工夫,将陈大硕士扒了个干净,她一咬牙一跺脚,自己也浑身脱得光溜溜的,想了想,为了营造出被非礼强暴的假象,还特意将自己的衣物丢得到处都是。
做完这一切,她翻身上床,滋溜一声钻进了陈剑锋的被窝里。没过多久,一直装睡的熊翠花感觉到,一旁的男人开始动了。
“嗯……我这是怎么了?”陈剑锋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下意识地想坐起身来,忽然感觉到身边有人,不禁浑身一个激灵,蹭地一声便跳到了床下。定睛一瞧,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的,竟然是那个丑八怪熊翠花!
这时候,陈剑锋想起了自己的梦境,不过见到这一幕时,他便更难分清那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了。他只记得自己当时以一种极端粗暴的方式,霸占了这个胖姑娘,伸手壮着胆子掀开被子一角一瞧,发现熊翠花竟然也没穿衣服,登时,他觉得问题严重了。
“啊——”惊恐无比地尖叫一声,陈剑锋先入为主地开始为自己的酒后乱性的行为感到懊恼。他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屋外院子里的筵席还没结束,一群人正热热闹闹地吃着喝着说笑着,听到屋子里的这声惊呼,登时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刘宛若一直惦记着自己这位技术骨干,起身便想进屋看个究竟。江云一把拉住了她:“你坐下陪刘叔叔多吃点,我去看看便是。”
“我也去!”一旁对一切心知肚明的小狐飞快起身,屁颠屁颠地便跟着江云去了。
这时候,假装熟睡的熊翠花也“醒了”过来,睁眼看到一个光屁股男人站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