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人家明显不同意啊,那怎么办——他眉头微蹙,伸手摸了上去。
这下全身都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又像只发了飚的野兽一般。
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疯狂,将她拖入侧边的干草堆里,一顿肆意的亵渎。
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可是女子却在他有感觉的片刻死去了。
说来也奇怪,就在他的追悔莫及的时刻,帝天来了。
他的仙体被破了,他恍然发觉。
罪过,罪过,这或许就是惩罚吧。
因为他害了那个姑娘,所以就遭遇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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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金星微微眨眼,笑着看着多啦。“你放心,我这是罪过,罪过。万物皆有定数,我这便也是定数,你不用伤心,不用悲痛,只需替我除了妖魔,挽救三界,那便是对我最大的回报。”说着,竟然连眨眼的力气也没有了,眼前有点朦胧,似乎看见了那位姑娘,但只是一闪而过。
她对着他笑了笑,那漂亮的眸子依然是如此的美丽。
再然后就看见了鬼帝,他拉着红尘,也在对着他笑呢。
那笑容很幸福,很美很美。
他望着也对着笑了笑,只是没有看见那姑娘,他颇为感叹,却不知,倏地那姑娘又闪现了出来,此时她的表情很冷漠。
乌黑的眸子还是很漂亮,可是却没有之前那样的和善柔美了。
她微微抬眸,盯着他冷笑着撕开了脸上的皮。
原来——太白金星吃惊的叹了口气,不过也值了,解脱了。
“太白金星,太白金星——”多啦看见眼前的太白金星消失了,他的心一下子空荡荡的,四处寻找着,伸手去抓,可是却什么也找不到了。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就这样去了。太白金星——”
他想疯了似的,四处寻找,可是却再也找不到了。
他走了。
多啦,也因此而失去了一个好帮手。
抬头,望向屋顶,脑海里浮现出的全都是太白金星的影子,除了他还有鬼帝和红尘。
这一切的一切在他的印象里恍如隔日,可现实却是恍如隔世。
“为什么,这一切——”多啦咆哮着,身子一软,扑哧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抽泣着道。“怪我,都怪我,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疏忽大意,也就不会出这样的事,都是我的错——”
哭着闹着,像这样的情形还真是头一回。
不过这一次所发生的事情,那可真够他承受的了。
咳——他本来就不应该那样做,大家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这话是他说的,可是他却没有那样做。
现在知道后悔了,伤心了,可是他们已经死了。
“哎呀,仙丹去哪里了呢?”多啦在里面悲痛欲绝呢,慕晚晴此时正在厨房的地方,费尽心机的找仙丹呢。“我记得,他分明都放在这里的,可是为什么?”
慕晚晴一边找着嘴里还一边嘀咕着,只是这地方什么也没有啊。
越是这样她越是着急,心里像是有千万只虫子一样,好不自在。
“——咦,晴儿,你这是怎么了。”慕晚晴还在俯身寻找,此时敖拓从外面走回来,手里提着水桶。“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水源,说来也奇怪,咱们这里的水源竟然都没有了,真是奇怪——”敖拓没在乎的说着,随即低头准备开始烧水呢。
慕晚晴本来是没有在意的,可是忽然间眼前倏地一亮,她连忙跑进屋内。
“嘭——”的一声,慕晚晴被眼前的凳子给绊倒了。
好痛,好痛。
她忍着痛,慢慢爬起来向前走去。
一抬头,就看见床上已经不见了太白金星的影子,地上却坐着多啦。
他一脸的悲伤,脸庞还有些许泪珠,看上去很是颓废。
“人呢,爷爷他去了哪里?”慕晚晴微微顿了下,随即望着多啦吼道。“你不是看的好好地吗?现在人呢?”
坐在地上的多啦,只是安静的坐着,一动不动的坐着,不管慕晚晴怎么说话,他愣是一动不动的坐着。
屋内一瞬间变得安静了起来。
咳咳——这事儿,谁看见这事儿心里好受。说几句,骂几句也都是情有可原的,只是多啦的内心像是放了一大块石头一般,压得他喘不过起来,他无法原谅自己,无法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刚走进来的敖拓,看见眼前的这样的阵势,心头微惊,向床边看去。
床上现在已经什么也没有了,看见这个,他的心一下子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可是——“都是我,要不是我那么冲动,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我——”敖拓抱着头,蹲在地上哭泣着埋怨着自己。
多啦和慕晚晴却都闭了嘴,很安静很安静。
敖拓埋怨了一会儿,随即又转身走了出去。
他知道,这一切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