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鼻的眼神迎了上去,“你和那些女人怎样,我通通不会管,也不想管,但是我希望你管好自己的手,不要整天想着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老天都在看着,你不会有好下场!”
说完,凌夜便走到了门边,就在漠北有些不知所措时,她缓缓回过身,“我会从这里搬走,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送礼物。还有,以后你在做坏事之前先筹划好,别再让摄像头暴露你的行踪。”
“摄像头?你在说什么?还有,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漠北不解,快步走到凌夜身边。
“哼!现在还在装蒜,我真是看错你了漠北,离开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凌夜狠狠地将门闭上,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再也不受控制,跌落在冰冷的楼道地板上。
“唔……”止不住地溢出一丝呻吟,胃部的焦灼感越发明显起来,凌夜死死抵住胃,但那种痛苦却没有半点消缺的意思。
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在凌夜昏倒前,她看到了苏沁焦急的身影,嘴角挑上一抹淡笑,她彻底昏死了过去。
漠北听到外面传出男人的呼喊,推开门时,那人已经离开了,在他怀里安静躺着的就是刚才耀武扬威的凌夜,她苍白的脸上眉头紧皱,但被他巴掌甩过的地方却留下一片血红,双手无力垂下,凄惨而又无助。
漠北几次想要追上去,却最终忍住了脚步,他已经没有资格出现在凌夜面前了,而那个被凌夜选择的男人,一定可以照顾好她。
回到公寓,凌夜临走前那些话开始在漠北脑海萦绕,“摄像头到底是什么意思?”漠北思索着,他最近一直在外地出差,今天才回到家,他真是搞不懂自己到底哪里招惹到凌夜了。
而且,虽然这几年他一直有送生日礼物给凌夜,但这一次却并没送,不过听凌夜的意思,似乎还有人送给凌夜了礼物?
会是谁呢?
漠北猛的一愣,一个可疑的人选出现在脑海中,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送凌夜进了急诊室后,苏沁就在一遍遍自责,他怎么就没发现凌夜临走前发白的脸呢,她一定是胃病犯了忍着没说,他为什么就看不住一个女人,让她半夜里倒在冰冷的地上?
一个小时后,凌夜被从急诊室推了出来,苏沁急忙迎了上去,随性的医生轻描淡写地对他说:“不用担心,急性胃肠炎而已,吊上几天水就没事了。”
但苏沁还是紧张,“能不能一次性治好,她总是犯病,实在太折磨人了。”
医生悠悠地看了眼这个满眼焦灼的男人,面无表情道:“胃病本来就是慢性病,就和糖尿病一样,治不好,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注意事项待会会详细告诉你,先去办理住院手续吧!”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苏沁不禁哑然失笑,作为一个曾经学过几年中医的准医生,他居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果然只要和凌夜挂钩的事,他就连思考也不会了啊。
看着生理盐水缓缓地注射到凌夜体内,苏沁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他想起刚才惊险的一幕,凌夜柔弱的身体靠在对面门上,脸色苍白如纸,他拼命喊着她的名字,她却在微微一笑后,轰然倒地。
不禁抱起了拳头,嘴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来,“漠北!”
简溪从未在晚上十点后接到漠北的电话,那会儿她正在欣赏“战利品”,接到电话的她有几丝恍惚,但兴奋大于了疑惑,她迅速从床上爬起,从头到脚将自己打扮好,蹬着十几厘米的恨天高就去了漠北公寓。
漠北打开门,一袭军绿色大衣的简溪出现在门口,她的红唇散发出极致的女人诱惑,那张一看就精心修饰过的脸庞在夜色掩映下,格外引人瞩目。
“进来吧!”漠北却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走到了一旁。
简溪对漠北的反应很是不满,但这种事情对她已经是家常便饭,也就只有那个叫凌夜的女人,才会提起漠北的兴趣吧?
无论她穿得有多低劣,妆容有多惨淡,在漠北眼里,也会是情人西施。
但这次,简溪却出奇地没有嫉妒,她已经达到了自己报复的目的,那个女人现在那般凄惨,还有什么资本值得让她嫉妒。
于是扭腰摆臀,巧笑嫣然地坐到了漠北旁边,香奈儿五号的馥郁香气,瞬间钻进漠北周遭的空气,他忍不住微微皱眉。
“你这么晚叫我来,有什么事?”简溪顺手将军绿色长款大衣往沙发背一放,满是期待地望向漠北。
漠北没有应答,眼睛如同钩子般死死盯住简溪。简溪觉得有些奇怪,漠北虽然并不喜欢她,但平日里对她也算是不错,现在这副样子,似乎就要吃掉她似的,不由得紧张起来,稍微动了动身子,简溪小声问道:“你怎么了北,你看我的样子有些吓人啊!”
“那些事是你做的?”漠北并未理会,反而莫名其妙地来了句。
“哪些事?”简溪当下一凛,难道漠北知道真相了?不可能啊,那些事她明明经过了周密详细的计划,一定是天衣无缝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