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回到家的时候,宁婉如的房间里还从门缝处透出了灯光,应该是还没有睡觉,江彦在门外问道:“婉如姐,怎么还没睡呢?”
房间里隔了一会儿方才有回应,带着点儿被吵醒的迷糊:“哦,江彦你回来了呀,我刚才在看书呢,看着看着睡着了,就没关灯,我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哈。”
江彦嗯了一声,随即便看到宁婉如的房间里的灯光消失了,本来还想跟宁婉如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悦呢,既然宁婉如睡觉了,那就只有等明天了。
江彦想了想,这时候去洗澡的话,没准儿会吵到宁婉如,反正今天也没流汗,不着急洗澡了,明天早上再洗澡就行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江彦起床来打了一套内家拳,感受着自己体内气血融会贯通的奇妙感觉,体会着内劲流转气血呼应的轨迹,一套拳打完,全身神满气足,畅快淋漓。
这是他打小养成的习惯,基本上每天都会打上一遍的,他对场地也没有什么限制,哪儿都能打,即便是在医院的时候,也没有落下功课。
实际上自从高三以来,他的身体发育近乎定型之后,江彦的内功进展就开始变得缓慢了起来,据老爷子说,很多学武之人,这辈子都会卡在这一步上,难以再有进步,江彦这样年纪轻轻到达这种程度的,已经算是变态中的变态了,再想快速进步,那要看有没有特殊的机缘。
江彦却是不愿意就此停驻不前,听老爷子说起以前的一些武林前辈的故事的时候,总是让他感到热血沸腾,据说民国时期的武学宗师孙禄堂,巅峰时期完全可以从一口剑上催发出近乎实质的剑气,无坚不摧,那就是传说中的先天境界。
只可惜建国后,体委、军方的许多老领导都多番找到孙家,请他们到体委或者部队,不过孙家人隐居乡野遵从孙禄堂的训示不肯再出山了,至于孙家后人有没有修炼到先天之境的高手,却也无从得知了。
江彦机缘巧合之下开了天眼,经历了吸取财神像上的白色雾气从而导致自身内劲增长一事之后,却是给了江彦另外一个希望,江彦把自己住的地方的各个东西都给透视了一遍,却是再也没有找到那种白色雾团了。
一直等待的元阳子却始终不见踪影,这种闲云野鹤一般的老家伙在哪儿,老爷子也不可能知道,打电话给老爷子又是找骂。
江彦想了想,心说好事多磨好事多磨,至少天眼还能用来赚钱,自己以后好歹有了个快速挣钱的路子了,多少也能慰藉慰藉自己。
江彦收了功,听了一下宁婉如房间里的情况,呼吸悠长安稳,应该是还没有醒过来的,江彦赶紧到洗手间快速地冲了个热水澡,然后换了身干净衣服,江彦把自己的几条换下来的裤搓了搓,然后挂到了阳台上。
阳台上的挂衣杆上满是宁婉如的衣物,有外套,当然还有衣裤,看上去十分诱人,江彦挂衣服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挂着黑色罩的衣架,然后这衣架就这么好巧不巧地掉了下来,江彦一伸手精准地接住了蕾丝罩,入手绵软,手感还不错嘛,江彦下意识地揉了两下,然后把脸凑了过去,深深地嗅了一下,嗯,香香的,让江彦的思绪开始翻飞起来,早晨勃发的气血让他下面的小兄弟顿时不安分了起来。
就这时候,宁婉如突然推开了门,下意识地朝阳台上看了一眼,却看到江彦抓着她的衣,一脸陶醉的样子。
宁婉如原本还有点迷迷糊糊的,这下子全醒了,“江,江彦,你,你在干嘛呢?”
江彦瞬间石化,艰难的转过头去,看到了头发蓬松稍显凌乱但美艳可人的班主任宁婉如,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一时间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两人对视了片刻,脸却是同时红了起来。
江彦这会儿终于开口了:“婉如姐,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啊?我想了什么了?”宁婉如脸色绯红,眼神躲躲闪闪,心里却总是泛起江彦刚才那副陶醉的表情来,心绪乱糟糟的,脑袋里想着:“江彦居然偷偷拿我的衣,他为什么要拿我的衣呢?还一脸陶醉的样子?一件衣而已,有什么特别的么?”
宁婉如本想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衣而已,没住是衣恰好掉下来就被江彦捡到了呢,可是江彦这一大早的站在阳台上,手里还拿着个撑衣杆,另外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衣,不像是碰巧捡到的吧?
宁婉如心慌慌地想到:“听说有些男生喜欢用喜欢的女孩子的衣解决生理需求呢,江彦会不会也这样呢?他这是喜欢我的表现吗?”
宁婉如感觉到一阵难言的甜蜜,随即又感到很是羞赧,自我批评道:“宁婉如,你想什么呢?怎么可以想到那么肮脏的事情?一定不是这样的!”
江彦看着有点儿恍惚的宁婉如,心说这事儿得解释清楚才行,走到宁婉如身边,一把拉起宁婉如的手,便朝阳台走了过去。
“啊!江彦,干,干什么?”宁婉如被江彦抓住手,心里甜蜜而羞涩,弱弱地问道。
江彦将宁婉如拉到阳台上,跟宁婉如解释道:“婉如姐,是这样的,我刚洗完衣服,过来挂,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