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
“我要你说你还要不要我？”，祖儿说。
我知道她要我给她一个明确地回答，是要还是不要，这真的让人特别为难，我无法说啊，真的没有办法说，走到现在，竟然她跟她的三姨妈我都要不了了，这看起来是简单的事情，可是阴差阳错已经把我搞的无法再给她任何一个承诺，一句话。
沉默不语，无法回答她。
这次她不哭，不闹了，不再歇斯底里了，先前的疯狂此刻都变成了无言，甚至是失落，苍凉，祖儿慢慢地坐到一边，然后蜷缩着身体在那里，身上的衣服一点都没有，赤条条的裸体，盘坐在那里，眼睛望着一边，然后就开始哭，不停地哭，抽泣着，声音不是很大，可是那更显得她的悲伤，我坐起来，然后看着她，用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最后要去搂她，她一点点地推我，一点点地把我推开。
“别这样，乖！”，我要去抱她，她推的我更厉害，最后用力了很大的力气，不停地摇着头，哭的满脸都是泪水地说：“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我也不要你了，你走开啊，你不要碰我，你别碰我，你不能对不起你爱的人，你不爱我了，你也不爱三姨妈了……”，然后她就蜷缩着腿，然后把头埋在腿中间，双手抱着头在那里哭着，身体一下下地抖动，哭的特别伤心，我用受轻轻地碰她，每碰一次，她就：“啊”的一声，然后躲开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办是好，怎么办呢？一步错，步步错，真的好痛苦，好为难，愣了会，我再次去碰她，祖儿突然哇地一声转身抱住我，在我的怀里，摇着头哭着说：“你为什么不要我，你为什么啊，我这么爱你，这么多年，我一直跟着你，我什么都忍受了，可是你为什么不爱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为了三姨妈才这样的吗？我想你跟三姨妈，可是三姨妈也是坏蛋，她也是个大坏蛋，她竟然跟别人结婚了，我好恨啊，啊！”，她哭着就拿起手乱打一气，拳头打到了我，当然我没事，我拉着她说：“别这样，冷静下，我没说不要你呢，你傻瓜，听我说！”
“可是你怎么办呢？你难道再去伤害另一个女人吗？”，她痛苦地摇着头，我知道她想到了我的痛苦，她完全明白我的痛苦，是啊，终究是要伤害的，男人跟女人要么从来没爱过，就是那么回事，要是爱了，真爱了，痛苦也就来了，当然真爱不会痛苦，痛苦的是一个人太多情了，招惹了那么多，你自然就会痛苦，容易动感情的人是不适合去花心的，那最后痛苦的必定是自己，没有什么好处，如果要是铁石心肠就好了，可是我终究做不了那样的人。
我想我是要做出一个决定的，那个时候，我痛苦无比，我不知道如何去选择，如何去放弃，如何去伤害，又如何去成全，如果可以抛硬币，我宁愿去抛一下硬币，可是又不能那样做。
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祖儿见我发呆，就说：“我说的对吧，我知道你为难，你不能再伤害她，你为了她，都把我哥哥杀了，你在意她的，你……”，我听到她主样说，我心里好冷，感觉到很害怕，是啊，我怎么可以那样做呢？何必那么多仇恨呢？因为我怕死，我不把他杀了，我得死，我因为他杀了月月的老公，我生满了仇恨，可是难道我现在还要去伤害月月吗？那么我做这一切的一切又是为什么吗？不停地错，反复地错吗？
我想我不能再错了，就让错误在这儿结束吧，如果有痛苦，那就一次痛个够，如果需要惩罚，我愿意接受惩罚，我已经没有退路，已经无路可走。
我抬起头，从床头拿过香烟，点上抽着，然后我说：“祖儿，我欠你一辈子的，不，几辈子的，都是无法还清的，我永远忘不了你对我的爱，你那么爱我，在我入监狱的时候，只有你去看我，带着你给我生的孩子，我真是他妈畜生，我连畜生都不如，我做错了事，我干了傻事，我对不起你，我知道说这些没有用，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祖儿答应我，给我一点时间好吗？给我些时间让我来想想，到底要怎么办？你知道吗？你三姨妈，我可以不要她，可以忘了她，但是你我不可以，我不能那样对你，你太脆弱了，你内心不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