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提这个事情,我说:“是这样的啊,我没给他找到毒品,他大概也死心了,其实啊,这里面还有一个秘密……”
“秘密?”,梅子姐说。
我说:“也不是吧,你别管那么多了,我自然会让他帮我,你不知道,他的女儿啊有点喜欢我,所以她就求情,然后石井就帮我了……”
梅子姐愣在那里,然后一笑说:“怎么哪个女人都喜欢你,你有什么好的啊,那个日本小女孩啊,你要祸害多少人啊?”
我嘿嘿地笑了,然后抱住她说:“没有呢,只祸害你一个,不要问了好不好,我想你,我难受!”,她不去问了,撇了下嘴说:“你难受,怎么难受啊?”,我吸着气说:“你的腿,压在我两腿之间了,那儿,被你压到了,你想要我残废啊?”
她嘟起嘴,低头看了下,然后把腿拿开,过后用她的下身摩擦着那儿说:“是它吗?”,我看着被西装包裹的下面,点着头说:“不是它,还能是谁?就是它!”,梅子姐舌头很调皮地滑了下嘴唇说:“想当年,你梅子姐山刀山、下火海,出生入死,万劫不复,豪不含糊,一切都可以摆平,难道还摆不平它吗?”,她呵呵地笑,有点不正常的感觉。说着,她就猛地去解我的皮带,她动作好粗鲁,犹如我们老家那边旧时的寡妇一般,在山坡上见到过路的马夫,强行去脱人家的裤子,她的身子骨可不比我们那边的女人差,她把我的裤子脱下,然后双手把自己的头发扎上,挽在后面,然后趴上去……每个女人都不同,有些女人比较钟情与这个,而某些男人也比较会被这个弄的陶醉,入神,被这个迷惑,我想我跟梅子姐在这一点上是相通的,她喜欢玩这个庞然大物,喜欢手都握不过来地在中间来回,甚至喜欢边蹂躏它边发出狂放的笑,那笑里夹杂着对一个小男人的疼爱,有时候她认为我很小,有时候又认为我是她一生的托付,所以在男人的身体上,她的所有行为都被她的思想左右,有时候会犹如一头母狼一样地欺负我,有时候又会双手抱着胸,紧张的不行,皱着眉头,哆嗦着,发出极细的呻吟声,在那里被我侵袭,享受那份被男人宽广的身体占有时的柔弱,享受自己的那份娇小。
她是丰富的梅子姐,是立体的梅子姐,我想如果她要是做一个演员,她一定可以把艺术渗透到自己的角色之中,她活的一生似乎就是在演戏,在演她自己,这个传奇的女子,放荡的女子,心地善良的女子。
那儿被她弄的明晃晃地站在那里,她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成果,然后她脱去了自己的衣服,脱的光光的,犹如一道皎洁的明月在我的上面,让我感到异常的兴奋,你能想象吗?你又敢想象吗?如果这样一个鲜活的女人不再了,从此倒下,失去呼吸,化为尘土,那活动着的时光会比世上一切不幸都要残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残忍了,在可以苟延残喘的时光里,两个人难得的欢愉……亲嘴吧,做爱吧,放荡吧,变态吧,甚至是歇斯底里地蹂躏吧,又能如何,万物生长,从生到死,也不过只是偷得其中的片刻如此,该毁灭的终究会毁灭,感受着时光,那流动的时光,你会害怕到了极点,害怕流失,从此不复返,而后任你如何地感叹人生,也不过是徒劳,永远的遗憾,遗憾。
我喜欢她这样,如果我是女人,我甘愿被她这样强暴,被她这样的身体蹂躏,被她征服,让她可以每天享受自己的存在,自己还是个健康的女人,是个有所需要的女人。
她开始更坏地把上身压到我的上面,然后从下面看着我,勾引人的模样说:“你变了,家良,你变了,跟女人似的,你在可怜我吗?”,我摇着头说:“放屁!”,她扑哧地笑了,然后皱着眉头说:“你在骂我!”,我说:“我还想打你呢,不听老子的话,就打你,不乖点就打你,乱说话还要打你,你的屁股被我打过多少次了,不疼吗?”,她开心地摇着头,还摆着身体说:“不疼!”,她眯起眼睛说:“你可真是个情种,不,是坏种子,风流种子,你在勾引我,这世上的男人,有无数种,而你就是最要命的那种……”
“不要把话说的太大,我不是什么特别大方的男人,我吃定你了,知道吗?我爱你,但是我更愿意你顺从我,任何都要听我的,从此之后,不管哪个决定,别人的决定,关乎人生的决定,都要我来做决定,你都要听我的,听到没!”,她挤了下一个眼睛,然后耸着鼻子说:“恩,好的,爹地!”,我一笑说:“我还真帮你找到爹了……”
她不解地说:“什么意思?什么爹不爹的?”
我说:“以后告诉你,也许吧,我在帮你找父亲,过段时间也许就会有结果!”
“脑子坏了吧?”,她突然有种反感地说:“谁让你找的,找他干嘛,是不是没事做了?”,我说:“哎,你生气干嘛,那不找就是了,你也不能这样怪我是吧?”,她感觉自己说的有点重,然后过来疼了下我,抱着我,亲吻了下我说:“不要去找,你就是,就是你!”,她特别骚地用舌头舔着我的下巴,我笑了,双手抱着她的身体说:“恩,乖女儿,我是你爹!”,“放屁,只能我说,你不能说,懂吗?”,我皱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