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我的胳膊被他们按住,那些野蛮的人,说着我不听不懂的话,简直都犹如魔鬼。
那个拿着针管的人笑了,我仰起头,咬着牙齿,但是最后我不想去挣扎了,我知道一切都没用的,没用的,当我感觉到冰冷的针管刺进我的胳膊里的时候,我感受到一种刺骨的寒冷,然后慢慢地,我没有了任何反抗,反而感到很愉悦,很舒服,很享受,整个人身体都软掉了,麻麻的,我当时是很冷静,很平静地看着那个人把针管里的东西推进去的,他推完后,我微微地笑了,我知道我被他们下了毒,我却没有任何意识去反抗,去发脾气,当药物在浑身扩散后,我越来越兴奋,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但是并不是特别享受,只是很精神,感觉很有力气,但是整个人却不想动,注射毒品与吸食毒品不同,即使是第一次,都会有着很强烈的感觉,可是慢慢地,当那种感觉过去,我有些后怕,大脑清醒后,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开始一言不发,他们都走了,我被绑在那里一动不动,死死地闭着眼睛。
怎么办?怎么办呢?我来这里是为了救梅子姐,我不但没有救了她,反而我被下了毒,多少年过去了,在故事开始的时候,我是以吸毒开始的,难道到最后,我还要死在这个东西上吗?我仰着头,想了有一个晚上,不停地想,不停地担心,焦虑,搞了一夜,精神疲惫,整个人都跟废掉了一般。
如果只是注射了一次,也未必会染上瘾,可是他们,那个女人就是想让我染上毒瘾,于是在第二天清晨的时候,那些混蛋又进来了,又强行给我第二次注射了毒品,并且拿来了一些,我想只有他们的狗吃的食物,放在那里,我没有动,我忍着独自的饥饿,根本没有去动。
第二次注射的时候,有人拿着DV在那里拍下整个过程,而且他们还有人不停地用脚踢着面前的碗,按着我的头,在那里取笑着,她特别开心,在那里放声地大笑,我死死地望着他们,我什么屈辱没忍耐过,在监狱里的时候,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大不了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要接受万般磨难的,不尝遍世间的磨难,不会成人。
他们搞够了吧,搞累了,我被弄的一片狼藉,样子十分狼狈,他们用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方式羞辱着,很多事情,我已经不愿意去回忆,女人卑鄙起来,有时候太过阴险,真的是让你不能去用语言描写。
当然这些屈辱并不算什么,第二天的晚上,喀米弄来了一群女人,一群女人来对待我,当然这对男人来说不算什么屈辱,不过就是女人为了刺激情敌的手段而已,这些画面依旧被他们拍了下来,当时的我,哪来还有什么兴致,一点也没有精神,他们见我没有这方面的欲望,于是就用了药,用了当地的药,很恐怖,多日的疲惫,饥饿,加上药物的侵袭,我犹如一头猛兽一样,一头变态的,没有人样的野兽,在那些女人身上咆哮着,加上当时我已经有了毒瘾,他们不再给我毒品,而是用那种方式来折磨我,让我配合,不然不给我吸食毒品,我没有任何办法,只有听他们的,我想梅子姐如果看到这些画面,她一定会疯掉的,这些画面太过变态,对于一个女人的刺激可想而知。
如今去回忆,我已经无法用清醒的头脑去回忆当时;犹如失忆一般的境地,光着身体,被他们蹂躏着,被那些女人玩弄着,被……所有的一切都被拍了下来,我已经感觉不到羞辱,犹如疯子一样,精神都出了问题,第三天的时候,我开始接受他们给我的食物,不吃就是死,头发凌乱,人不人鬼不鬼的,而且很听话,脑子是坏掉了。
我最想的就是毒品,毒品上瘾的时候,我在屋里打滚,在屋里大喊大叫,可是他们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屋里被安置了摄像头,我的所有姿态都被记录下来,这就是喀米的手段,她要把这些给梅子姐看。很多次我抱着头,在地上实在难受的时候,我真想他们一枪把我杀了,我求他们杀了我,不要再这样折磨我,到最后,我蜷缩到一起,抱着头,甚至痛哭,叫喊着梅子姐的名字。
我知道她将来也许会看到,所以我不停地呼喊着她,喊着我心爱的女人,我希望她将来有天看到了,不要怪我,不要恨我,走到这一步,我没有任何办法,我无从选择,如果我还有一点点办法,我宁可去死,也不要这样,可是我连死的可能都没有,他们把我关在屋里,捆绑着我,让我连自杀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