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时候,那个医生来了,是惠子带进来的,他拎着一个药箱,典型的日本人,中国话会说的不多,都是通过惠子翻译的,他过来给我听诊,然后摸着我的胸脯,又看着我的腿问我说:“感觉怎样?”,我说:“恩,好多了,没有疼痛,身体也有力气不好,谢谢你!”,惠子帮他翻译着,然后他笑说:“客气,太客气!”,接着,他就给我挂水,挂好水后,他盘着腿坐在那里,跟惠子说了些事,惠子告诉我说:“藤野先生让我跟你说,不能抽烟,不能喝酒,不要起来……”,我一听,藤野先生,莫非是当年鲁迅的那位朋友,当然不是,但是叫这名字的当医生还满多的嘛,其实这样的性在中国也就是王先生,张先生,李先生一样。
他又问我说:“你是得罪了黑社会吗?”,这些对话都是惠子翻译的。
我说:“不是,私人恩怨!”
“恩,我检查了你的身体,你身上原来还有很多处伤,像你这样的身体,免疫力很强,这伤一个星期就能好,但是好了以后,也要注意休息,不能有太剧烈的运动!”
我说:“恩,谢谢你!”
他笑了,然后望向惠子小姐说着什么,惠子对我说:“哦,家良君是我在中国的语文老师,他教过我中文,然后他得罪了仇家,被人家迫害的,警察误会他,所以我才收留他!”,我仔细地看着那个医生,他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而是点了点头,不多会,他就起身走了,惠子送他出去,然后又上来说:“家良君,我跟他去下市里,他忘了带药了,我要跟他去拿!”
我说:“不会有事吧?”,那个时候,做什么我都会抱有怀疑态度,都感觉有某些事情要发生。
她要了摇头说:“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们都是日本人,日本人不会伤害日本人的!”,是的,日本人不会伤害日本人,但是那保不准不会伤害中国人。
我说:“恩,惠子,帮我个忙好吗?”,惠子说什么?我想了下说:“你父亲有手枪的,你应该知道的吧!”,惠子点头说:“恩,我知道的,他就放在他住处的抽屉里,我见到过!”,我说:“你帮我把他的枪……”,我一笑说:“偷出来给我用,然后这几天,你不要老住在这里,你派个人,最好是日本人,那些日本餐厅的服务生,让他们给我送饭,我这里有卡,钱你从这上面取!”
惠子说:“家良君,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那样我不放心,你放心好了,我会把我爸爸的枪偷出来给你用的,但是,我会住在这里的,这里有我,就不会有事,如果我不在,我怕会出事!”
我想说服她也不太现实,我说:“恩,那好吧,对了,小心点,别让你父亲发现!”
“没事的,家良君,我进出父亲的任何房间都是自由的!”,惠子说:“我直接跟我父亲说让他给我把枪就好了,他以前跟我说过,我一个人在这里住不安全,要给我把枪的,可是我没要!”,我说:“恩,好的,谢谢你了!”,惠子皱起小眉头说:“家良君,你又说谢谢了,这可不好!”,我点了点头。
惠子走后没多久,突然那个雅子又在门外叫说:“哎,你好,请问你是家良君吗?”,我说:“是的,是雅子吗?”,她说:“恩,是的,我可以进去吗?我有个中文成语不知道什么意思,想请教你一下!”,我说:“恩,好的!”,她推开门进来了,然后拿这个本子,见到我后,她给我鞠躬了下,然后跪下来望着我说:“你好,我是惠子的朋友,你不要担心,这个成语,我不会,你是中国人,你一定懂的!”
我看了看那个成语,是“坐怀不乱”,我呵呵地笑了,她也笑了,我说:“是这个意思,就是你坐在我怀里,我抱着你坐了一夜,却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她笑了,她应该是知道这个意思的吧,她笑着,露出特别勾引人的眼神说:“家良君,那你抱抱我看看,我们会不会乱啊?”,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说:“我受伤了,现在可抱不了……”,她说:“那把衣服脱了会不会乱啊?”,她似乎是想说昨天晚上我跟惠子脱了衣服,应该没发生关系,惠子白天也跟她说了吧,我说:“应该不会!”,“那你昨天晚上没有跟惠子发生关系吗?”,我说:“是的,没有!”,她说:“那就是真的了,不过也有道理,你现在受伤了,肯定不行的,呵!”,说着她色色地用手慢慢地碰到我那里说:“家良君,你长的可真帅气,连这里也是这么雄壮!”,她用的词很搞笑,说着用两个手摸着那儿,我慢慢地推开她的手说:“不要这样,我是惠子的男朋友!”,她说了句:“勾引朋友的男朋友,是很刺激的事情,你会告诉惠子吗?我可不相信!”,我想真他妈的变态的,她既然这么说,那惠子把她当成好朋友就太不值得了,难道日本很喜欢这样的事情,很喜欢勾引朋友的男人,她拉起我的手,然后放在嘴边亲吻着说:“家良君,这里没人,惠子要很久才会回来,我要勾引你,看你是否坐怀不乱!”,说着,她不停地吮吸着我的指头,让我感觉好变态,惠子的开放那是一种美,而雅子这样完全是一种勾引,一种欲望的释放。
我最不怕这样的女人